丁不斷並沒有親手挖自家的祖墳。
實際我們誰都沒動手,就只有肉鬆掘地三尺,並且發掘的位置,對墳包主體並沒有太大損毀。
當肉鬆把一個扁平的盒子叼到我面前的時候,蚌鼠也已經回到了我褲兜裡,再度‘冬眠’起來。
我和瞎子都是真的乏了,所以沒再多耽擱,填完坑,就讓丁不斷開車把我們送回縣裡。
沒有直接回城河街,而是隨意找了家旅館,開了個標間,我和瞎子,以及肉鬆,好好的補了一場大覺。
醒來已是傍晚,就近吃了飯,這才一起去了我家。
本來以為會很熱鬧,因為除了四靈鎮帶回來那幾位,傅沛開著中巴也拉回來好幾個。
然而家門一開,裡邊只有倆……不,是仨人。
開門的是季雅雲。
長椅上坐著的一個,卻是‘植物屬性’的母草鬼。
第三個,是由我接生並起名的許靈蟾。
此刻,小傢伙,居然被母草鬼抱在懷裡,在吃她的奶……
“郝向柔?”因為回程搭乘不同的交通工具,所以瞎子並不知道母草鬼的來歷,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單手在面前扇了扇,驚訝道:“這……這氣勢不是活人應有的。這……這是地精吧?”
我把在瘋馬場子的經歷大致跟他說了一下,問他,母草鬼有奶嗎?
瞎子咧咧嘴,“沒奶,但本身的汁液據說是堪比瓊漿玉液,我是沒嘗過,不知道味道真正如何,但師父曾說過,雌性草鬼的汁液,比蜂王漿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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