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傅沛,而我能看到的,就只是半空中那隻‘懸浮’的古舊藥箱。
藥箱開啟,裡面的東西被無形的手翻動,一隻禿筆,在一個瓷瓶裡蘸了些黃不垃圾的油脂狀物,伸到距離我面前一尺的位置。
傅沛道:“尊主,你確定要如此嗎?”
“還聽海呢,我懷疑你耳背啊。”
傅沛稍一猶豫:“如此,大不敬了。”
禿筆伸到我臉上,在我的右眼畫了個圈兒,跟著順著右臉頰,像是畫了道符籙。
下一秒鐘,我就看到傅沛正手持禿筆,惶恐後退。
同一時間,一個稚嫩口齒不清的同音大聲道:“好臭哦!臭四了……”
“你給我畫的什麼?”我也聞到一股怪味,反應沒陰月那麼大,卻也覺不好聞。
傅沛不敢抬頭,又退了一步,小聲說:“是百歲老人尿,混合了夜明砂。是您……您教給我的。人瑞濁中最清明,獸中盲物最擅行。”
我咬著牙點點頭:“老頭尿混合蝙蝠屎……道理我能聽懂,可你特麼……你特麼……”
我再也無語,只能用行動掩飾尷尬。
進了院子,我立時有種怪異的感覺。
和之前在火車上的乘警室裡,竟有幾分相似。
心下沉,我低聲道:“還是來晚了一步。”
正屋的門敞開著,乍一看,昏暗中,屋裡有很多人。
離得近了,才看清,那些立著的、蹲著的、席地而坐的,竟都是和真人一般大小的紙紮人!
我沉住氣,巡視了所有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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