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起初驚訝，驚訝於一位‘梟雄’竟然變成這樣，隨後釋然，他哪是什麼梟雄，恐怕這些年都是老老實實的做一個木偶，演一場戲。又或者是心理防線已經崩塌了，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梟雄氣質了。

所以他只是低頭喝酒，偶爾夾一口菜，慕容正連著吃了一會，才幹掉一大碗酒，伸手抹了一把嘴巴，或許吃肚子裡終於有食物了，他整個人都精神一些，當然，前提是不看他那張臉，否則也還是白搭。

“是當年的味道。”慕容正笑了笑。

李一飛停下來看著他，說道：“所以準備攤牌了？”

“攤牌？呵呵，只是說一些故事而已！”慕容正搖搖頭，道：“幾年前的你，如果遇到一個絕世高人，說能夠讓你變成絕頂的高手，成為世間少有的主宰，你會不會很高興？”

“慕容前輩他們即便是誇我，也不會說這些話，所以你的問題我很難回答，可能會高興吧，但是一般不會相信。”

“我當時信了，因為對方太強了，比慕容強很多，甚至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對我說這些話，我當然就相信了，尤其是對方還告訴我慕容元青是個偽君子，所以了，我便更加相信，呵呵，也就有了之後的事情。”

“這就是你背叛的另一個理由？可以變強？”

“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麼？我就算跟著慕容元青學，學到現在又能如何？肯定不會變成絕頂高手，甚至可能也就是剛剛進入先天高手，壽元多了一些而已，但那又有什麼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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