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陌想要的就是你吧。”蒯藍橋將信箋摺好,收回信封,半晌,嘆出一口氣,“我知道,因為我剛剛從塞上回來。我在長城底下給信默和尚擺了點薄酒,祭了他三天。少林寺方丈困在皇宮,武功高些的僧人多被趕盡殺絕,現在謝陌已走了,少室山上只剩些小孩子守著山門。”
頓了頓,他又道:“這是武林大事,江湖上早就傳開了——還是說你已經不把自己當做是個江湖人,也沒有再仔細去聽過這些事了?”
謝隨沒有說話。
蒯藍橋的每一個字都像刀子紮在他的身上,但他沒有說話。
秦念突然開了口:“這些賬,我們遲早都會跟謝陌算清楚的。你若不希望信默和尚白死,就要將他治好。”
蒯藍橋看了看秦念,又看了看謝隨,最後只是慘淡地笑了笑:
“信默和尚是我的老朋友,他求我治好你,我一定治好你。”
***
蒯藍橋說,這剔骨針要取出並不難,但難的是前前後後的調理,需要調配一些藥材,十分費時。他安排謝隨與秦念住在醫館中,並趕著莎曼回去。
“我要是回去了,誰照顧你?”夕陽已西下了,莎曼猶扒拉著門框不肯走。
“我不需人照顧。”蒯藍橋最是忌諱這樣的話,一聽便高高皺起了眉頭。
莎曼卻偏笑了,淺褐色的眼珠子轉了轉,慧黠可愛,“那我留下來照顧謝公子和念念,總可以吧?”
蒯藍橋看她半晌,最後認輸一般嘆口氣,自顧自轉頭便往屋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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