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箱子是絕命樓的,所以去絕命樓還債。之前過來踩了下點,順便把你廳上那幅畫給換了。”說到這裡她皺了皺眉,“原先掛的都是什麼東西。”
謝隨這時候想起來了,原先掛的那是一幅春-宮。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謝隨乾咳兩聲,“你一個人去絕命樓,還要不要命了?”
“也沒要我的命啊。”秦念不以為然,“高樓主很生氣,但最後他說,這筆賬總歸要跟吹金斷玉閣算,所以砍我兩下就完事了。我又想到吹金斷玉閣的老闆是你朋友,所以過來提醒你一聲。”
謝隨呆呆地看著她。片刻之後,他猶疑地道:“我今日在瘦西湖,好像見到你……”
“嗯?”秦念看向他,“是嗎?你也在那裡——做什麼?”
謝隨頓了頓,“喝酒。”
秦念微微地笑了,聲音略微發啞:“揚州酒好,女人也很好吧。”
謝隨站起身,“你是不是該喝些水?”他去倒了一杯熱茶再走回來,卻見秦念已經閉上眼睛,再度睡去了。
她的眼下有淡淡的青影,臉色蒼白,顯是十分疲倦了。
謝隨將茶杯輕輕地放在床頭,自己也慢慢地坐下來。頭仍舊很痛,方才看到秦念倒地一瞬的暈眩記憶還殘留著,讓他無法安然去思考其他事情。
“傻瓜。”他嘆口氣,伸出手去給她捋了捋鬢髮,女子的耳根上有一顆痣,他忍不住輕悄悄摸了摸。
他自己是個傻瓜,他養出來的小女孩,結果也是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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