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裡一樣,溫柔體貼,爽朗愛笑,死不要臉。可是她卻已經變了很多了。
令秦念感到陌生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黃昏將臨,山谷裡的風冷峭逼人,她冰冷的手心被他一暖,微微地發潮。她終於垂了眉,低聲問他:“你冷不冷?”
“冷。”謝隨誇張地聳了聳肩,“要是有酒就好了。”
她撲哧一聲笑了,“酒鬼。”
一徑的暮色,湖冰反射著微淡的夕光,映著她轉瞬即逝的笑容。可算是哄好了,他想。
“我們回去吧。”秦念低聲說。
秦念走在前頭,謝隨便跟在後頭。他有時會低頭掂一掂手中的長刀,有時又會抬起頭看一眼女人的背影。很多年以前,這把刀曾與他形影不離,他一度以為自己一輩子也不會放開它。很多年以前,他也一度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放開這個女孩——女人。
黃昏的顏色令人窒息,就如此刻的沉默。謝隨是耐不住的性子,他於是想說些什麼來轉圜:“我看……你方才的刀法,當真是長進了。”
她不說話,似乎是禮貌地笑了一下,好像也並不為他的誇獎而高興。
明明她小時候,只要被他隨口表揚一句,她都會開心得跳起來的。
他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嗯,你……你武功長進,我自然是最高興的。從前我總是為你擔驚受怕,往後大約不會了。”
“你知道你每到緊張的時候話就特別多嗎?”她突然道,“你在害怕什麼?害怕我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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