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敢這樣為他們做擔保?”謝隨道,“過去在江湖上受的委屈還不夠你多長几個心眼?”
她忽然不言語了。
謝隨感覺到自己這話有些重,且還不大合適。“過去在江湖上受的委屈”,這種事情,誰說得清呢?
“行了,我……”他息事寧人地道,“吹金斷玉的安老闆是我的老朋友了,他不會騙我的,一定有什麼環節出了岔子……”
“你的老朋友真多。”她道,“老朋友你便那麼相信?”
他一怔,“既是朋友,自然相信。”
“那我呢,我是不是你的老朋友?”
這竟然是很難回答的一個問題。
片刻的寂靜裡,她似也不求他回答,只繼續道:“你信那個安老闆,卻不信我,在你眼裡,我仍然是個小孩子罷。”
很平淡的語氣,連一絲半毫怨懟的影子都找不到,這想法大約已在她肺腑裡磨了很久,都磨得鈍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彷彿還想說什麼,最後只是轉身離去。
他走了。
房間中少了個人,空蕩蕩的反而顯得更加逼仄。秦念下意識探了探發上,卻沒有摸到她想要的東西,臉色微微一變。
她將外袍胡亂披好,蹬著鞋下床,將枕頭被褥掀了一遍也沒找見,最後卻是眼角餘光瞥見了床邊小凳子上的桃花簪。
和她的衣帶一起,擺得端端正正的。
“大當家?”小鬟在敲門,“有什麼吩咐?”
秦念呆呆地看著那支桃花簪,突然將外袍又脫了下來,往床上一扔,“給我拿一套新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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