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男人的話是故意說給他們兩個聽的。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陸山民回頭看了眼海東青,說道:“等到了再說”。
轉過山坳,眼前的景象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依山而建的別墅,橫跨山峰的索道,一眼望不到頭的滑雪場,與之前的荒山野嶺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用猜,陸山民就知道這是柳依依打造的一個旅遊景點。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有些得意。
“剛才開了個玩笑,這個年代哪裡還有殺人越貨的土匪,兩位別放在心上”。
陸山民淡淡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與我們開玩笑?還是覺得柳依依把你當親兒子了”。
男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他臉上的神情精彩到了極致,先是本能的憤怒,而後是冷靜下來之後的恐懼。
他在柳家呆了很多年,見識過很多人物,他現在已經意識到剛才那個玩笑開大了,更知道眼前兩人要麼是故作高深,要麼就是真的不是一般的貴人,不一般到柳家會為之放棄他。
冰天雪地,數九寒冬,男人額頭上竟密佈細細的汗珠。
陸山民抬頭看了眼車內後視鏡,海東青的臉色比之前稍稍好了些。
男人不知道陸山民之所以說出這一番狠話不是為了報復之前的玩笑,而是變相的救他一命。對於陸山民來說,之前那個玩笑雖然過了,但也並不是它所承受不起的,但他可以肯定海東青是承受不住這種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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