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對你來是個意外，但對我而言，也是一個特例，我這個人啊，很少像現在這樣猶豫，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老的緣故，讓我變得患得患失，就像現在，整個集團的銷售並不景氣，我卻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

肖董事長這些話的時候，真的像一個無助的老頭，有些灰心，有些憂愁。

但即使是如此，林雨鳴還是不能輕易的接他的話題，他有點不太明白，董事長為什麼要對自己這些事情，這不太符合自己對他多年的認識，從來，董事長都是一個強者。

“林雨鳴，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找你嗎？”

林雨鳴搖搖頭。

“因為你是一個局外人，你也是一個聰明人，要符合這兩個條件，並對我們行業如此熟悉的人並不多，恰好，你就是其中的一個！”

林雨鳴笑了笑，還是沒有話，在沒有摸清肖董事長想要表達的內容之前，林雨鳴什麼都不想，也不能！

“我的身邊啊，所有的人都在奉承我，敷衍我，我心裡很清楚，也只有你，敢於冒犯我，敢於輕視我，這些年裡，已經沒有第二個人像你這樣了，所以，我想聽到你真話，你能保證嗎！”

“我不知道！其實我並沒有膽量冒犯您！”

“呵，我可不這麼看，我們先不這些過去的事情了，也許過去我的行為傷害了你，但也請你理解一個父親的責任，現在我就想聽到你的真話！能做到嗎！”

林雨鳴這會感到壓力慢慢的加大了，他可以真話，但是，他也知道，真話往往是最傷饒，林雨鳴不原意莫名其妙的擔當巨大的風險：“董事長，我得先知道你要我什麼？這樣吧，如果我回答，那就一定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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