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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凡沒讓任何人送她，自己步行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的那條路上，季小凡走的很慢。

這條路她跟韓景沉走過很多遍，明珠花園就在附近，他們如果在明珠花園住的話，每天都會步行去學校。

轉角那裡有一家早餐店，賣著京城的特色早點。

韓景沉每次路過的時候都喝一碗豆汁，還說這裡熬豆汁的師傅是個老師傅，手藝是最地道的。

但是季小凡是真的受不了那個味兒。

有一次看著韓景沉喝的很香的樣子，季小凡試著拿勺子舀了一勺嚐嚐。

她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一股又酸又叟的味兒，像極了刷鍋水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誤喝了一口的味兒。

季小凡把自己的感覺跟韓景沉說了，結果，被韓景沉瞪了兩眼，說她倒胃口。

知道季小凡不喜歡喝，韓景沉後來也很少來了。

季小凡這次路過，鬼使神差的進去了。

看著絡繹不絕吃早餐的人群，季小凡找了個角落坐下。

等著店裡的老闆娘把豆汁端上來後，季小凡拿著勺子攪動著，過了會開始一勺一勺的喝著。

“媽媽，那個姐姐怎麼哭了？是不是豆汁太難喝了？”一個稚嫩的小女孩問著她的母親。

“好好吃飯。”小女孩的媽媽輕聲的訓著她，只看了季小凡一眼，覺得很奇怪，不過並沒有說話。

季小凡仿若未聞，把一碗豆汁都喝完了。

她給了錢出了門，整個人如同遊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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