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季小凡說完就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韓景沉哈哈了兩聲，“先提前熟悉下，早晚見得著，現在熟悉了，以後見著了就不害羞了。”

季小凡：“......”

說好的家教呢？

兩個人說了半夜，最後季小凡困得不得了了，連連打哈欠。

韓景沉聽到後，跟她說著：

“快去睡吧，我明天給嚴叔叔打電話，讓他幫忙調查一下。”

季小凡嗯了一聲，之後準備掛電話。

“小凡......”韓景沉喊了一聲。

“嗯？”

“媇我一下。”韓景沉提著要求。

“怎麼媇啊，又不在我身邊。”季小凡說著。

“我聽聽響兒也行。”

“......”這什麼愛好？

“快點。”

季小凡笑了兩聲，之後拿著手機啵兒了一下。

“真乖。”韓景沉美滋滋的。

“行了吧，我要睡了。”

“嗯，去睡吧。”

“那我掛了啊。”

“小凡......”韓景沉又喊了一聲。

“嗯？”季小凡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沒什麼，以後別學你姑姑那樣，如果將來有一天，要離開我身邊，告訴我原因。”韓景沉的聲音有些低沉，好一會說著：“是我的不對，我好改。”

韓景沉現在還記得見林致遠的時候，那時候他就覺得林致遠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現在想想，大概是那種求而不得，歲月沉下來的失落，隱藏在他的氣質裡。

季小凡原本困得跟什麼似的，聽到韓景沉這話之後，激靈一下睡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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