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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你答應了是不是？你答應了是不是？”韓景沉此時是多麼的沒有自信。

哪怕是季小凡此時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我不答應你是不是就放棄了？”

“沒門，想都不要想！”

季小凡這時候又是哭又是笑的瞪了他一眼。

“那你還問是不是答應了，我能拒絕嗎？”

韓景沉笑了，聲音越來越大，此刻，他只想大聲的歡呼雀躍。

季小凡看著玻璃外面的韓景沉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季小凡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了，酸甜苦辣，五味陳雜。

韓景沉漸漸的靠近玻璃，看著季小凡，眼中溼潤。

“小凡，讓我親親你。”

隔著口罩，隔著玻璃，韓景沉覆在了玻璃上。

季小凡看到了韓景沉眼角溼潤的樣子，慢慢的靠了過去。

隔著玻璃親吻的兩個人，傾注了他們所有的情與淚。

那一瞬，彷彿是永恆。

-

回去後，季小凡回想起來答應韓景沉的事情，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她怎麼就答應了？

姑姑不會同意，師父也不會同意，爺爺更不會同意。

不是陸家跟韓家的恩怨，而是他們之間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他們會遭人唾棄，會有違人倫。

可是，季小凡又想到答應韓景沉是，心裡那種瞬間被充滿的幸福感。

那種感覺是騙不了人的，那種感覺是任何人都無法帶給她的。

還有韓景沉在聽到她答應後的表現，像個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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