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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青春洋溢，笑容甜美，看著身邊的男人時，眼睛裡面彷彿閃著光一樣。

季小凡看到女孩身邊的男人時，忍不住微怔了一下。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程佳業。

程佳業這些年所做的事情，季小凡知道。

她當時拒絕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什麼話都說了，可是這些年程佳業跟她報了同樣的學校，同樣的專業，包括進研究組，程佳業也跟著一起。

程佳業要做什麼，是他的自由，季小凡無權干涉。

她跟林致遠關於這件事談過，因為是林致遠的外甥，所以，季小凡不希望程佳業因為自己蹉跎青春。

但是程佳業似乎並沒有把林致遠的話放在心上，連研究組其他的人都看出來了，程佳業在追季小凡，而且這一追就是好多年了。

現在季小凡看著程佳業陪著其他女孩子逛街，心底也送了一口氣。

季小凡對程佳業的感情是複雜的，但是她心裡清楚，這複雜的感情裡面，不摻雜任何的愛情因素，只是因為季小凡把他當成好朋友，看著他這麼多年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在季小凡心中，也是一種負擔。

現在看著他試著跟其他的女孩子接觸，季小凡心中的負擔自然而然就減輕了。

季小凡在想著要不要打招呼，畢竟兩個人同學這麼久了，還是裝作沒看到，不影響他們逛街的興致。

很快，程佳業就看到了季小凡。

很顯然，程佳業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季小凡，微怔之後，朝著季小凡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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