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應該去拜託布加拉提才對吧！”

“啊，你說這個啊……”我恍然，表情漸漸地嚴肅起來，“不過不行、這個忙只有福葛才能幫到我。”

福葛一怔，也跟著嚴肅起來：“難道說……”

“沒錯！”我一臉沉痛道，“就是我的畢業論文！”

“啊……你是說那篇《從海格德爾的理論分析周圍世界的周圍性與此在的空間性》麼？”

“是的……我覺得我的課題開大了但是現在縮小不了範圍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一個人整理歸納資料有些混亂，你能幫個忙麼？還有看看我的大綱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地方我不太敢就這樣子交給導師……”

“這個沒問題。”福葛的表情依舊嚴肅，“但是，這也是有代價的。”

“……啊？”

二十分鐘後，我把我的電腦和資料交給了福葛，而我則是在另一旁的小桌子坐著，臉上端著微笑，對著坐在自己跟前的戴著頭巾的紫發少年循循善誘道：“來，納蘭伽，我們再來想一遍，五乘以五是多少？”

紫發少年咬著筆頭苦思冥想了半天，忽而靈光一閃一般，大聲道：“我知道了！是二十！”

“……”我的笑容不變，“我們再來一遍吧！”

“哎？又錯了麼？”納蘭迦的表情瞬間垮掉。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總能學會的。”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納蘭伽還是安慰自己了，抬手揉揉納蘭伽的腦袋，碎碎念著，“不要緊不要緊，只要願意學，總能學會的。你這孩子不是傻就是在數學上還沒開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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