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儘快找出來才是。
忠國公聽及此言,沉思了下方道:“未曾,不過這疤痕長在耳後,剛好是銅錢大小,又想謀害新帝,倒是有些微妙。”
“微妙?怎麼說?”
忠國公回答道:“流放犯人皆會耳後刺字,他疤痕的地方剛好就是刺字的地方。”
沈初黛一愣,想起魏思雙說並不認識耳後有疤的男子,可那男子分明是與她有情,不若也不會痴痴跑去她墓前殉情。
那隻能說明魏思雙並未見過那男子耳後有疤時的樣子。
四個月前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所有流放犯人也皆數召回,若那男子也是其中一員,回京這般久必定會見上情人一面。
這隻能說明一點……
沈初黛突然開口問道:“父親,新帝登基後可曾流放過犯人?”
新帝登基後還真有那麼一個案子。
御史大人邱政當朝參攝政王八大罪狀,被新帝當場駁回,還處以五馬分屍之刑,其餘家人皆以流放。
沈初黛有些吃驚:“皇上是靠穆家扶持登基,維護穆家倒也不算錯,可如此懲罰是不是太過了些?”
忠國公卻是看得通透:“皇上此舉是在保邱家。”
沈初黛有些不明白,御史大人五馬分屍之刑,全族也皆被流放,可以說沒有比這更慘地遭遇了,怎麼還說皇上在保邱家?
忠國公卻是嘆了一口氣:“若是皇帝不替穆冠儒出足氣,穆冠儒只會行事得更為狠辣。”
他提及了一個例子,那時在皇位的還是新帝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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