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麼樣？”他問於寒舟, “獅虎星去了嗎？順利嗎？”

提起獅虎星，於寒舟的眉頭微微一皺，很快又鬆開了：“很順利。”

李博遠沒有忽略她回答之前的片刻停頓, 心想，這裡面難道有事？但是她又說很順利，那就是事情解決了？

他垂在身側的右手攥了攥，又抓了抓褲縫, 有些煩惱。如果是從前，他還是她的丈夫, 他想問她什麼就問她什麼，才不用像現在這樣, 要顧忌著是不是逾矩了，會不會冒犯她。

“順利就好。”他這樣說道，“你們接下來去哪？又接了新的任務嗎？”

於寒舟便覺得奇怪，於是她問了出來：“你今天話很多？”

他從前不是這麼主動攀談的人。跟他說三句話，換來一個“嗯”，就很不錯了。結果現在他主動挑起話題？他想幹什麼？

“你該不會是拿我當試驗物件吧？”她忍不住猜測道。

如果他這時已經認識了湯圓圓，卻跟她說這麼多話，難道是想著，跟她多說說話，練習下說話的套路，這樣再跟湯圓圓交流的時候，表現就不會太尷尬了？

李博遠一向是會抓重點的人。但是這次，他意外的沒有抓重點，反而抓了不重要的地方。

他把那句話聽成了：“你該不是拿我當物件吧？”

“試驗”兩個字被什麼攔住了。

他臉上有些燒，唇舌也變得僵硬起來：“我，我……”

他一結巴，於寒舟就確認了，她有點不高興：“我還有事，先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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