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得低低的，靠近過來，能夠讓人清晰看到他眼底的閃亮笑意。

像個幹壞事得逞的小壞蛋。

於寒舟不禁笑了，點點頭：“好啊。”

兩人共用一副耳機，看起了電影。

坐在前排的牧容燁，頻頻往後回頭。關以橙見了，就問他：“牧總，您看什麼呢？”

他們現在還沒有在一起。

雖然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但是沒有惡毒女配的助攻，兩人還沒發展到那一步。這次出差，關以橙是以助理的身份跟隨，所以仍然叫他牧總。

“沒什麼。”牧容燁回過頭。過了一會兒，沒忍住又往後看。

這一次，他看到兩人的腦袋捱得極近，看起來過分親密。而她似乎想到什麼，拿下於波的耳機，湊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頓時，牧容燁搭在腿上的手握緊了！

“牧總？牧總？”關以橙察覺到他的異樣，輕聲叫他。

牧容燁終於回神，看向她道：“怎麼了？”

“牧總喜歡唐小姐？”關以橙勉強擠出笑容，試探著問道。

牧容燁下意識就想說，怎麼可能？他一直把她當朋友，當鄰家的妹妹。

“沒有。”他重新調整坐姿，再也沒往後看，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休息。

關以橙見他似乎累了，就沒有再說話。

牧容燁此刻閉著眼睛，卻毫無睡意，他心裡有些亂。

幾個月前，她還向他表白。現在跟別的男人坐得那麼近，是喜歡上別人了？

她這幾個月沒跟他聯絡，是不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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