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鑽了進去。

她的心臟被對方柔軟的手捏在掌心，張巧兒怕的要死也疼的要死，她心想剛才柳兒被她殺死時，是不是就這麼疼。

她想逃，可她就是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女人湊近到她面前來，用赤紅的眼睛盯著她，道：“一命還一命。”

那隻手不但捏爆了她的心臟，還像是刀刃一般，將她整個人輕而易舉的從中間豎著劈開，她甚至聽到自己丹田破裂的響聲。

這就是記憶的全部了，張巧兒倒在地上，黯淡的瞳孔，正對著柳兒躺著的方向。

她彌留之際想到：這樣也好，活著太艱難了，孃親，我這就過去陪你。

畫面的最後，她隱約看到紅衣女人朝著柳兒走去，溫柔的將柳兒抱起來，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就全然不知了。

張巧兒死了。

鳳凰小灰，確切的說是鳳仙鳴，此刻慵懶的坐在地上，低頭打量懷裡膚色變得慘白的柳兒。

以前她是灰撲撲的小雞的狀態，只覺得柳兒看上去極為高大。

可如今將她抱在懷裡，才發現她真的好小，還只是個孩子。

她忍不住抿唇一笑，該說幼年體的自己有眼光嗎？即便以她現在的審美來看，柳兒這張臉也長得正和她意。

她嘆息一聲，想到與柳兒有幾分相似的九霄，對方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她當時不願意相信自己會犯蠢，可如今見到了另一半的真人，倒是有幾分相信，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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