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蕭茉停頓了一下，又說，“爸，時薇的那件事，已經解決了，我也讓她隨時都可以回國。您不用擔心。”

“真的嗎？”蕭一誠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去了，“小茉，謝謝你。”

“您不用謝我。”蕭茉說，“該對我說謝的人不是你。”

她說話一向是這麼直接，蕭一誠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啊，什麼時候說話才能不這麼直啊？”

“也許下輩子吧。”

蕭茉用手捻著衣服下襬：“爸，您現在，過得幸福嗎？”

“什麼？”蕭一誠被她問的一愣。

“如果您不幸福的話，離婚吧。”蕭茉低低地說。

“小茉……”蕭一誠的聲音有些苦澀，“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跟你媽媽離婚。”“因為爺爺臨終前您對他發的誓嗎？”她說，“爸，爺爺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您想離婚，沒人敢攔。”

“我當然知道沒人敢攔。”蕭一誠嘆了一口氣，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的出來。

蕭一誠的父母在幾年前都已經相繼病逝了，他當然不用擔心自己的父母再阻止自己離婚。

可是……父親臨死前說過，這一輩子，都不准他跟唐雲菲離婚。

父親的遺願，他不敢不從。

這也是為什麼蕭一誠跟唐雲菲天天吵架，卻始終沒有離婚的原因。

蕭茉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了，蕭一誠再無動於衷，她也沒有辦法。

“爸，我要出門了。”她說，“我掛了。”

今天的蕭茉有些不太對勁，蕭一誠猶豫了下，還是問：“小茉，如果出了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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