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下的？”

“這個本系統無權告之，需要宿主自己找到答案。”

“唔……讓我猜猜呢，是染染的未婚夫，對嗎？”

心口處一陣甚一陣的絞痛傳來，墨染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粉唇勾起淺淺的弧度，依舊笑意吟吟，精緻的眉目彎成可愛的月牙，只是臉色比雪還要蒼白。

這次木白沒有再說話了。

墨染粉唇勾起的弧度越發燦爛無害，粉嫩的舌尖有些興味地舔了舔唇瓣，笑得跟個不譜世事的孩子一樣。

“既然小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承認了哦，放心，染染也會送一個很大的禮物給他的呢，一個很有趣的禮物呢。”

墨染眼裡流轉著晦暗的光，似乎有什麼冰冷可怕的東西正在肆意湧動著，隱藏在那眸底無盡的黑暗之中，彷彿要將一切吞沒。

“叮，監察到宿主正處於黑化之中，思想已嚴重不正，危險度45。”說著說著，系統一本正經嚴肅的機械聲微微有些變化，變得慷慨激昂：“宿主你還是個孩子，要溫柔善良，要學會用愛去感化人世，別那么殘忍粗暴，我們要做積極向上的好公民，來，跟我念一遍‘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預備……起！”

小姑娘淡淡抬眸，“小白，你是精分了嗎？”

木白：“那不是我，是總系統……”

墨染淺笑：“哦，那你好棒棒哦。”

木白：“……”

等到心口處那抹絞痛漸漸平復下來，墨染才拿著睡衣去了浴室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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