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之餘林瑞，沒有一點關係，說出來，似乎所有的一切成了兩條無交點的平行線。

剛才還倨傲的少年一下子想戳破的氣球，癟了下去，手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

慌亂，害怕。

“爸爸他才不會那樣，我，我……”他想說我是他兒子，他不會丟下他的。

可是，到底，不是兒子啊……

他的身份……

“我只是想說，請你離開爸爸，你束縛了他的生活。”

勉強的掩住心中的不快，他現在是在打垮莫晴天，不是莫晴天在打垮他，利用三人的尷尬關係，一一擊破。

爸爸是他的，本來就是他的。

如果沒有他們，他和哥哥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爸爸對你只是同情和補償，他愛的人是赫連明鏡而不是你，如果沒有你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他們兩個應該很幸福的在一起，離開的人是你，我只是想爸爸不要那麼為難。”

他頓了頓，道“你敢問爸爸，他是愛你，還是愛赫連明鏡？”

愛他？

還是，愛著赫連明鏡？

他敢問麼，可以直接的跑到林瑞的面前問道，是我重要還是赫連明鏡比較重要，是愛我多一點，還是少一點，未免野太煽情，做不出也付不起問過後的結果。

不是理想中的答案，該怎麼辦？

“……”

“很普通的一個問題，許許多多的愛人間輕易問出的問題，不用一秒鐘就可以有答案，你卻是連提出的勇氣都沒有，究竟是什麼原因，不言其名莫晴天識相的就不要在來糾纏我爸爸，和你在一起，他只會痛苦你一點也沒有發現，他在隱忍在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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