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

孟婆道：“如果你要記得這些事，就意味著你要帶著前世的罪孽一起輪迴，你的來生會十分痛苦茫然，你也願意嗎？”

顧念澄毫不猶豫得點了點頭。“我不能忘記他。”

孟婆猶豫了一下，將一朵血花遞給他，“這是曼陀羅，千年開花，千年結果，吃了它，你會依稀帶有前世的記憶。”

“多謝。”

顧念澄對她微微一笑，接過曼陀羅，咬下它的花瓣，一點點吃了進去。

經過輪迴臺的時候，縱身一躍。

葉寧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輩子似乎活得十分痛苦。

噩夢纏身，與他親近的人都不得善終。

孤兒院裡所有的孩子都不願意與他玩耍，葉寧只依舊沒心沒肺得長著，直到一個穿著紅衣的美豔女子領養了他。

“以後我就是你的媽媽了，你叫葉寧。”

那美豔的女子眼角帶煞，笑起來卻十分溫柔。

“媽媽。”

葉寧笑著喊她。

“哎。”

東方靈紅了眼睛，將他攬進懷裡。

兩年後，葉白出生了。

東方靈依舊一視同仁，有時候葉白沒有的東西，他有。

聚會的時候，他聽到外人非議葉白。

於是成年的葉寧搬了出去。

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在找一個人。

好像答應了別人什麼約定似得。

沒多久，江情找到了他，告訴他這些年，東方靈一直在藏匿他的行蹤，不然江情找到他。

他淡淡得應了。

江情問他願不願意回去認祖歸宗。

他又搖了搖頭。

對於他來說，他的媽媽是東方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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