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你去找藍墨。”
花開兩頭。
沈清推開門,將雲寒語扶到床邊坐下,道:“沒事吧?喝點水吧。”
他說著倒了一杯茶放到雲寒語面前,後者就著他的手喝了,使勁晃了晃腦袋,似乎還有些不清醒。
“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可以嗎?”
沈清站了起來,雲寒語點了點頭,伸手去解衣服上的扣子,卻怎麼也解不開。
沈清邁出去的步子收了回來,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幫他去解釦子。
抬了頭卻猝不及防得撞上他的視線,漆黑溫柔,深深沉沉,將人吸入。
沈清咋舌,道:
“你有沒有覺得,有些熱?”
他說著無意識得去解自己頸子旁的盤扣,雲寒語盯著他裸\露出來的雪白的脖頸,喉間自發滾動,嚥了一口口水。
越來越熱。
特別是在雲寒語毫不掩飾的炙熱目光下,沈清覺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般,無所遁逃。
他額間已經冒出了汗珠,意識逐漸模糊,雲寒語溫熱的手摸上了他的脖頸,溫熱的吐息也噴在了他的臉上、耳邊。
“清…沈清…”
他的聲音那麼醇厚醉人,沈清明明千杯不倒,卻要醉倒在他的聲音裡。
“清…”
雲寒語有些急切得喊著他,腦袋在他脖頸間亂竄,呼吸亂了,粗喘聲越來越大,沈清抬手摸上他的臉,後者安靜了會,接著是更急切的晃動。
沈清知道他要什麼,也知道自己八成是中招了。
“藍星,我明天一定宰了你。”
沈清咬牙切齒得吐出這一句話,雲寒語灼熱的吻已經堵住了他的嘴。
不是完整版完整版你們懂得…
第34章 第 34 章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薛長櫻從袖中摸出瓜子坐在屋頂上磕了起來,垂下兩隻白嫩的小腿,晃盪著晃盪著,一下下不知在撩撥誰的心。
他昨夜與藍星促膝長談,終於讓後者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雖然是個善意的錯誤,藍星明白過來後,當下吹了一聲口哨,跳上他白虎朋友的後背就火速趕往承嶺避難了。
於是百無聊賴的薛長櫻飛身坐上了屋頂聽了一夜牆角,沒想到平日裡一本正經的雲寒語居然才是扮豬吃老虎那個,不由得感嘆,年輕真好啊。
“寶寶,你坐那幹什麼?”
剛從屋內出來的雲寒清看到得就是這麼一副景象,面上依舊是溫文爾雅的模樣,心裡卻已經把薛長櫻的小腿抓過來親了一百八十遍。
薛長櫻將食指放在嘴邊,示意雲寒清噤聲。
“噓——”
果不其然,片刻後,御劍山莊的竹苑裡,爆發出一聲震天怒吼。
“薛長櫻!藍星!我要殺了你們!”
整個御劍山莊抖了三抖。
薛長櫻沒想到叫了一晚上的沈清居然還能爆發出這麼高分貝的怒吼,心裡一個打顫沒坐穩,從屋頂上翻了下去,地下的雲寒清連忙輕輕一點,飛身接住了他。
雲寒清似笑非笑得看著他。
薛長櫻嚥了咽口水,將腦袋埋入雲寒清的懷裡,小聲道:“寒清,你得保護我。”
“寶寶,你做甚麼了?”
薛長櫻還未回答,已經見到衣衫不整的沈清臉色不善得從竹苑裡出來,他腳下生風的樣子似乎後面有什麼惡鬼在追著他。
他後面沒有甚麼惡鬼,只有同樣衣衫不整的雲寒語,他臉色蒼白,抿著嘴,想要伸手抓住沈清,怕前面的人臉色更難看,只能亦步亦趨得跟著他。
“嘖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佔便宜的是寒語呢。”
薛長櫻已經從雲寒清懷裡探出了小腦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看這情形,雲寒清七竅玲瓏的心思也已經猜到了七分,面上依舊溫和的笑著,心裡卻在捶足頓胸,哦,看得到吃不到好痛苦!我的寶寶!哎,為什麼我酒量這麼差!
沈清徑自去了西面院落,進了廂房後,“碰”得一聲將雲寒語關在門外。
雲寒語失魂落魄得垂著腦袋站在沈清的門外,薛長櫻與雲寒清對視一眼,彼此交換了心照不宣的眼神。
薛長櫻從雲寒清懷中滑下來,走過去拍了拍雲寒語的手臂,仰著小臉天真道:“寒語,寒清有事找你。”
雲寒語微微一愣,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站直了身體朝雲寒清走過去。
這時門卻突然開了一道縫隙,從門內伸出一隻纖細白皙的手臂,提起薛長櫻的領子就將他抓了進去。
“碰”
門又被重重得關上,薛長櫻被沈清抵在門上,頸子邊已經多了一把鋒利冰涼的匕首。
美豔的青年擠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咬牙道:“你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薛長櫻正色道:
“難道寒語沒說要負責?”
沈清罵道:
“負責個屁,我是女人嗎?”
“啊,我以為你這要死要活的樣子是要他負責呢。”
“誰要死要活了?”
“那你這麼難過幹甚麼。”
薛長櫻這話一出口,沈清卻沉默了,半晌後收起了匕首,放開了薛長櫻,坐回了凳子上,揉了揉眉心,疲憊道:“你為什麼要對我們下藥?”
薛長櫻聞言搖搖頭,道:
“不是我,是藍星。”
他見沈清又摸出了匕首,怒目相視,急忙道:
“藍星迴承嶺了。”
沈清只得將匕首塞回靴子裡,冷哼道:
“跑得倒挺快。”
正在這時,從一旁的窗邊探出一個腦袋,只聽那人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中原話,道:“少主,你找我?”
薛長櫻與沈清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薛長櫻疑惑道:“藍星,你不是回承嶺了嗎?”
藍星道:
“我半路遇到藍墨了,他有事要告訴你。我們便一起回來了!”
薛長櫻與沈清立刻起身趕往大廳,風塵僕僕的藍墨眼下發青,已是幾夜未眠的疲憊模樣,薛長櫻忙道:“怎麼了?”
藍墨道:
“藍卓文被藍斯羽帶走了!”
沈清聞言立刻拔高了嗓音,怒視道:
“他還敢回承嶺——?”
他說完這句話,氣急攻心,竟然暈厥了過去,隨後趕到的雲寒語足下一點,接住了他軟下的身子,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帶上一絲慌亂,雲寒清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