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傾向於後者也好過被自己的二師弟侮`辱,他的那種手段太狠毒太決絕太極端,一旦知曉了他的真面目,他就再也無法面對這麼一個人了,更何況還要被他囚`禁侮`辱呢。
王錚的諒解之言讓林飛白似是激動得難以說話,又忽地抱住了他,久久不放,高興的像個孩子那般,大聲說道:“阿錚,你能夠原諒我就好!”
他靠在王錚的肩膀上,目視著幽深的洞`穴,忽然薄薄的唇角向上扯起,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雙眼也隨之眯起,從琥珀色的瞳孔深處透出一絲精光來,像是計謀得逞了那般。
“阿錚,前面有個湖,我帶你過去洗洗吧。”
王錚感覺身上十分黏`膩,自然不會拒絕林飛白的這個好心提議,然而見到林飛白一副理所應當要伸手抱他的樣子,卻被他乾脆回絕,直說道自己能走。可惜他仍是高估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先是傷勢未愈,再被林飛白折騰了一晚,現在精疲力竭,勉強撐著石壁站起來,只覺得渾身的肌肉都被牽拉得疼痛,光是雙`腿無法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然而這些都尚好,他能夠忍耐,殊不知,隨著他站起身,便有一絲絲冰涼的液體從他身`體下方那處隱秘的地方滲出,直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去,那種冰涼而黏`膩的感覺宛如細長的蛇遊走在上面,頓時令他頭皮發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兩`腿一軟,頓時便向前倒去,被眼疾手快的林飛白抱了個滿懷,繼而橫抱了起來,便朝洞外邁去。
王錚掙扎著想要下去,有些著急道:“不必抱著我,只要扶著我走就行了。”
林飛白朝他微微一笑,腳卻不停步地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說道:“還是我抱著你吧,你走不了路的。”
王錚慶幸這是荒郊野外,還不至於被外人看到他一個大男人衣衫單薄地被人曖昧地抱在懷中,好不容易來到湖邊,林飛白倒是乾脆利落地將他放下,之後卻站在他身邊不離開,只問他道:“阿錚你一個人行不行,要不要我幫忙?”
看他說話的模樣倒是頗為正常,眼光澄淨,笑容真摯,只有關切之色,並沒有任何褻狎之意。只是經歷了昨晚之事,王錚如何還好意思在別人赤`身衤果`體地露出那些深紅的印記來,更何況是在這留下印記的主人面前。林飛白的好心被他搖頭婉拒了。
見到林飛白的身影在林間隱去,王錚復才將身上僅有的一件蔽`體的衣衫脫下,即刻趟進了湖水裡,他既不想讓別人看到,也不想讓自己看到這一身紅印子,便要下湖深些,好用湖水來掩藏掉滿身的痕跡。不料他雙`腿站立不穩間,撲通一聲整個人都撲進了水裡,直往下沉,一瞬間嘴裡已灌進了好幾口水。
又是撲通一聲,卻是另有一條身影躍進了湖裡,一把抓`住在水裡沉浮的王錚,擁進了懷裡,兩人之後才堪堪站住。王錚喘了幾口氣,抹掉臉上的水,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林飛白。
只見林飛白正一臉懊悔地看著他,懊惱說道:“阿錚,我真該死,我以為你不像小時候那樣還不會水。”
他一面說著,一面將王錚緊緊地摟住,貼在他的身上,好像深怕他再掉下水去,就這樣,王錚不著寸縷地被他擁在懷裡。雖然兩人都是在水中,可湖水清澈,只要一低頭便能看清楚他赤衤果的軀體,王錚只覺得萬分尷尬,欲掙扎卻又不敢掙扎,低低說道:“飛白,你放開我吧,我不會再摔下去的。”
可這回林飛白卻頑固起來,一口回絕道:“不,你站都站不穩,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呆在水裡。”
“可……”王錚為難起來,對方這樣摟著他,他還怎麼清洗身體。
下一息卻聽林飛白道:“這樣吧,阿錚,你就靠著我,我呢就背對著你,閉上眼睛,絕對不偷看,好不好?”
眼下也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王錚只能取這個折中的辦法,於是點了點頭,這時只聽林飛白又道:“阿錚你不要嫌我囉嗦,雖然這件事難以啟齒,可為了你好,我還是得說。等會兒你清洗的時候,千萬不要忘了把我、我……”
他假意結巴了幾次,終於還是一鼓作氣說了出來:“把我留在你身`體裡的東西洗乾淨。”
他話音剛落,只聽身後的王錚像是被口水嗆到那樣猛地咳嗽了一下,隨即又是撲通一聲,好似人又落到了水裡。林飛白急忙轉過身,眼疾手快撈起溼淋淋的王錚,只見他一張俊臉漲得通紅,晶瑩的水珠撲簌簌地順著面頰滾落下去,滴滴答答濺落進水裡,長髮溼漉漉地貼在脖子上,顯得既狼狽又柔弱,跟他平常一本正經的大俠風範截然不同。
林飛白不禁嚥了口口水,這模樣撓得他心裡癢癢的,視線忍不住地就順著他佈滿紅痕的脖子一路往下,那滿是吻`痕的蜜色胸膛在水下清晰可見。林飛白只覺得身`下有些發緊,為避免露餡,他假意慌張地轉過身,繼而解釋道:“阿錚,我也是聽別人說,那、那玩意留在身體裡可能會生病,我是不想害了你,畢竟這件事再怎麼說也是因我而起,我不想你因為我而生病。”
聽到身後沒動靜,他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阿錚,你不要覺得難為情,不然的話,到時候不要去說去找你師弟報仇了,恐怕你連走路都走不穩了。”若是能夠授他全權負責,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這句話他現在也只能在心裡嘀咕一下。
王錚沉默稍許,乾澀地嚥了口口水,緩緩說道:“那、那好吧,我、我自己會洗乾淨的。”
這一場露天澡可謂是王錚平生以來洗得最為漫長也最為尷尬的一個澡,只因為手腳無力,只得攀附在林飛白身上,雖然深信對方是個正人君子,是不屑去偷看一個男人洗澡,可心中那點緊張無措之感仍是難以消散。
本想草草了事,可一想到林飛白告誡他的話,只得認命地將手伸到身後,那地方卻是他以前從未觸碰過的,如今頭一遭,卻是要挖出昨天晚上身寸在裡面的液體。手指還沒有碰到入口,臉已先紅了起來,咬了咬,不想再做拖延,一根手指已然cha了進去。
那地方昨晚被撐開時間太長,現在還微微開啟著,豔紅的腸`肉在過度摩擦下,又紅又腫,十分地敏`感,手指一探入,王錚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顫,急忙咬了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可疑的聲響。
林飛白背對著王錚,可眼眶中的眼珠子卻在滴溜溜亂轉著,嘴角牽起一抹狡黠的微笑,聽著身後嘩啦的水聲,心裡在猜想著王錚此刻的動作,越想越覺得撩人,可也越覺得遺憾,心中暗暗打下以後的算盤自是不說。
王錚隱忍著身`體的不適,略顯粗暴地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攪動起來,只想快點將積在裡面的東西扣`挖出來,那絲絲縷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