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章
他看著我,舔著我的耳垂,“你的味道這麼好,他還沒碰你吧?”
我瞪直雙眼,看到他眼裡的欲1火,很驚恐,這種神情我見到過一次,不過那時是卓絡鄞,難道他是卓絡鄞的哥哥!
我哭紅眼睛又泛起淚水,眼裡充滿恐懼,可陸樂染看到我的神情沒有停下他手裡的動作,他扒掉我的衣服和褲子,讓我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
我哭著搖頭,想要求他放過我,我好怕,真的好怕。我身體打顫的厲害,併攏著雙腿,卻合不攏。
他鬆開捂著我嘴巴的手,咬著我肩膀,每一下嘴唇觸碰給我的感覺都是疼。
“陸樂染!我沒得招惹過你!”我哀求的呼喊,害怕的連聲音都變了調。
陸樂染動作一停,掛著血的嘴角微微揚起,“想我放過你也可以,和我交往,否則我就繼續下去。”
我顫微的看他,“你是卓絡鄞的哥哥吧,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挑眉笑著說,“不要給我轉移話題,不然我可要繼續下去。”
我搖頭,“不要!我有喜歡的人!”
他一笑,“他是絡鄞嗎?”
我點頭,覺得只要能夠躲避這種事情就行,他是瘋子吧,對著一個陌生的人就能做這種事情,簡直讓我覺得恐怖。
他像是遺憾,可卻說,“你不要喜歡他了,改換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我驚詫的說不出話,他往我破裂的唇上一親,笑容很鬼魅,“你不反對我就當你同意,淵繹,你是我第一個想要佔有的人。”
我震驚,他鬆開我,但我嚇得腿已經發軟,跌坐在地上,他俯視我,望我的目光如此的炙熱。
我想我早到地獄了,只是我沒有認清地獄是什麼樣。
我的手機忽然亮起螢幕,好像看到來電顯示是藍詩濘,便想伸手搶手機,這次陸樂染沒有阻礙我。
我拿到手機,感覺像得到求救的一線生機,急忙的接通。
藍詩濘焦急的聲音傳來,“淵繹?”
我想哭,張了張嘴卻沒出聲,我害怕的看了眼陸樂染,發抖的應聲。
藍詩濘在電話那頭,好像就能聽到對方聲音的不對勁,“你在哪裡?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我見陸樂染微微一笑,只覺得那是惡魔的笑容,本想求救的話卡在喉嚨裡。
“沒事,我沒發生什麼事。”
“真的嗎?你昨天去哪裡了?我找你到現在,我很擔心你!”
他語氣裡帶著急切,我聽得心酸。我好想告訴他有關於我的事,我想叫他救我,可我感覺我一旦呼救,陸樂染會帶著我一塊毀滅。
我哽咽說,“對不起,對不起。”
“淵繹你是不是出事了?你到底在哪裡?我現在去接你?”
藍詩濘在電話那頭著急,我卻開口說不了我昨天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我吸了吸鼻子,隱隱還有茉莉花的味道存在,“我回去之後再和你說,先掛了。”
“淵繹你等……”
我沒等他說完話,把電話掛掉,抬頭看陸樂染,害怕的說,“我要回家。”
陸樂染微眯眼,唇角彎起,“門在那邊,你要想走我不會攔你。”
我猶豫的邁開腳,戒備看他,只是我剛走一步,他卻拽住了我的手臂,而我嚇得掙扎,他捂著我嘴。
我只能瞪他,睜著恐懼的眼睛,他見到我這樣露出滿意的笑容。
陸樂染把我拉緊貼著他,他身上茉莉花味包裹著我,讓我驚嚇的顫抖。他俯身在我耳邊說,“你回去是可以,但你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你可不許有想要逃離我的念頭。”
我聽得想吐,而他舔過我的耳垂這一動作差點讓我崩潰,要不是我的嘴被他捂住,我就要吐出來了。
陸樂染好像能夠猜出我的感受,肆意的輕咬我的脖頸,這下我掙扎起來,奈何我叫不出聲,力氣抵不過他。我在他束縛下的抵抗顯得無力,他在我反抗中興奮著。在我雙腿間好像有炙熱的異物抵著,這下我不敢動了。
陸樂染眼裡情1欲在我不掙扎之後有些散去,他輕吻我的臉頰,鬆開了他的手。他喜歡看著獵物慢慢反抗到絕望,然後被他咬殺死掉。
“淵繹,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你路上可要小心一些。”他說罷,揚起手輕撫過我的臉頰。
我恐懼他,這下趕緊慌忙的往外跑,只想逃離他,逃離這裡。他並沒有追出來,我跑到外面後,有些迷茫的盯著四周,這裡是別墅區,是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
陌生的地方,讓我找不到出去的路,不停的走著,感覺有點像在原地繞圈。我抬頭,看著天邊高掛的太陽,頭開始暈眩。
家在哪裡?
我好想回家。
我摟緊雙臂,蹲下地上,眼淚流落,無聲的哭泣。
藍詩濘在家樓下一直等,他急的快要報警,但還沒有到二十四小時,現在報警,警察也不會幫他的,而他只能等。
他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十二點,離對方之前給他打電話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對方不會出事吧!他再給對方打電話,對方沒有接,打了許多電話對方都不接,這使他擔心極了,可卻什麼都做不了。
他恨自己那時的不小心,要是對方出事了,他不會原諒自己。忽然他看到遠處熟悉的身影,急忙跑過去,緊緊的抱住對方。
我被他擁抱住的瞬間,心裡放鬆下來,我伸手回摟藍羽,好像只有他能給我安慰。
他緊摟少年,說不清看到對方的那一剎是什麼感覺,但他欣慰,對方回來了,至少回到他的身邊,對方沒有事,對方安全著。
“淵繹,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無法抑制的哽噎聲音從他喉嚨裡冒出,他眼睛一酸。這是藍詩濘第一次這麼怕失去一個人,感覺天都要塌了。
我看著他,視線其實有些模糊不清,我努力迫使自己看清眼前的事物,卻還是花花的,和出了那別墅時一樣。
“對,對不起,詩濘哥對不起……”我知道他肯定著急死了,而我不忍去告訴他,我所經歷的噩夢,一想到那些事情,我就只剩下恐懼。
他感覺我在發抖,而且抖的厲害,低頭忽然看到我臉上和脖子以下的傷,整個人一震。
他不敢猜,更不敢想象對方昨天經歷了什麼。
他手顫微的捧起我的臉頰,聲音僵硬,“淵繹你是不是發生什麼,有人對你做了什麼?“
我拉著他衣袖,捏的很緊,“我們回家說好不好?”
他知道我在害怕,緊握住我手,拉我往樓上走。我想到家我就會緩和過來,但他帶我進家後,我之前害怕的心還在。
我坐在沙發上,抱緊著手臂,有些發冷。他在我身旁坐下,先什麼都沒有問,而是察看我的傷口,他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