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
他拉著她的手,義無反顧頭也不回地走著,她趿著拖鞋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步伐沉悶又繁重。
“遲北徵,”雯嶠開口叫他的名字,這偌大的別墅好像從未如此空蕩過,他們從玄關到客廳,都不知道走多久了還沒走到,“你愛我嗎?”
遲北背對她,頓住腳步。
她從來沒有一次,哪怕在某些動人美妙得讓人忘乎所以的時刻,含糊不清或者興之所至地問過他——這個在別的夫妻間司空見慣的問題。
可她今天終是問他了。
他沉默撒手,她流淚退後。
“我們到底要怎麼樣呢?”
遲北徵回首望荀雯嶠,她淚眼看他,嘲諷一哂:“是以朋友的名義繼續心安理得、若無其事地過一生?還是繼續做一對各懷鬼胎、心不在焉的夫妻,不痛不癢地痴纏,直到演不下去那一天嗎?”
“那麼我告訴你遲北徵,今天就是‘那一天’!我真的演不下去了。”
說到這兒,她哭得好傷心。她是真的太難受了。
她難受的不是遲北徵沒有回答她,也不是外面鋪天蓋地的輿論攻擊,更不是家中長輩嚴詞勒令他們離婚……
而是——她終於問出口了那句話,也終於在他面前淚如雨下。
這意味著什麼呢?
這意味著,她不能再以原來的身份愛他了。
他們是朋友,是夫妻,可他們,從來沒有做過戀人。
所以沒有記得過彼此的生日,沒有任何紀念日,甚至不曾一起外出旅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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