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撩撥著他的脖頸,聲音柔柔的,旖旎又曖昧,“你可以親我,也可以抱我,只要你別喜歡我,我們就可以做很多開心的事情。”
被她親吻著,男孩子沒有動。
他似乎想要觸碰她,但又似乎不想,手一會兒抬起,一會兒又放下。但最後還是沒有碰到她。
許久沒得到迴應,成梨柚落下腳跟,仰頭看他。
阮絳看著她的眼睛:“如果我一定要喜歡你呢?”
“那我就把你趕走,再也不要見你了。“
成梨柚說完後,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麼過分的話,笑嘻嘻地又鑽進他的懷裡,軟綿綿地哄他,“喜歡有什麼好,成天為了別人開心,為了別人難過,多累啊。”
說著,她的手手不老實從阮絳的毛衣邊緣慢慢往裡鑽。
阮絳垂著眼睛抓住她的手,把那隻爪子一點點拖了出來。
螢幕外,成梨柚一下就能看出來阮絳在傷心。
他的眼圈都紅了。
都快要哭出來了。
可螢幕裡的成梨柚根本就沒發覺什麼。
她的提議被拒絕,這讓她很不開心。
可她又不想放棄睡阮絳。
這種渴望在酒精的刺激被無限放大,以至於她即使被阮絳拉出了爪子卻還是蠢蠢欲動,想要再往他的衣服裡伸手摸兩把。
阮絳阮絳卻不再給她機會了。
他把她豎著抱起來,幾步就帶著她到了她的上鋪,把她放到了床上。
但他剛下來,成梨柚就已經在上鋪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彎著腰站起來,兩手一張,向下大喊:“我要高空彈跳!”
阮絳:“你坐下!”
“休想!我可是在喜馬拉雅山上蹦過極的人!”
看到這裡,螢幕外的成梨柚頓時捂住了眼睛,在心裡發出了土撥鼠的尖叫!
雖然她隱約有這段記憶,但親眼看到,還是承受不住。
太丟人了!
啊————————
在清醒成梨柚的崩潰中,喝醉酒的她真的就跳下去了。
阮絳立馬接住了她,即使被她撞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手臂還是死死得護著她。
可成梨柚卻起勁兒了,她覺得阮絳抱住她就是在應承她了。於是她抱住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兩條腿也使勁兒地勾到了他的腰上:“絳絳,我們去床上吧。”
阮絳一言不發,就這麼抱著她,把她放到了他的床上,然後沒等她反應過來,立馬用被子使勁把她整個人捲了起來。
腦袋沾到了床,成梨柚的睏意忽然席捲而來。
她被被子包著,頭枕在枕頭上,眼睛都開始耷拉了。
但她還記得自己沒得逞的事:“絳絳,你不想親我了嗎?”
“我想喜歡你。”
“那算了。”
看得逞不了,困到不行的春捲成梨柚笨拙地翻過身,背對著阮絳,不理他了。
阮絳默默地站在她的床邊。
等她睡著,他怕她被被子箍得難受,又小心地幫她把被子解開,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摸了摸被她親出痕跡的脖子,低著頭從她的床邊走開。
但轉過身,他卻看到了正在籠子裡睡得正香、絲毫沒有被吵醒的醬醬。
他愣了愣,停住腳步,隨後扭頭看向監控,向鏡頭走來。
下一秒。
一片漆黑。
影片就這樣結束了。
影片裡的成梨柚是睡著了,影片外的成梨柚卻揪心得胸口都疼。
她真的好渣……
她怎麼能那麼渣!
成梨柚簡直想要捂著臉以頭搶地了。
所以說,阮絳去年年底就喜歡她了,都是因為她那時候腦子犯渾、非說什麼如果他喜歡她就把趕走,所以他們兩個的關係才始終沒有進展。
山上摘果子的時候,阮絳也是怕被她趕走,所以才會說不喜歡她吧?
……還是說因為她實在太過分,到了摘果子的那天,阮絳其實真的已經不喜歡她了,後來說什麼陪著她也只是一種安慰……
成梨柚越想越覺得後者更有可能。
畢竟換位思考,如果她是阮絳,在被那樣對待了以後,她才不會繼續喜歡一個渣成這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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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八蛋啊。
絳絳……
我是王八蛋……
沒等她從崩潰的情緒中走出來,她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以為是阮絳的來電,成梨柚的心臟一瞬間揪緊,直到發現來電顯示上出現的是彎彎姐,她才鬆下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彎彎姐的來電依舊沒有廢話:“柚柚,你之前說成叔叔十九年前拍到過那個六歲小女孩,那幾張照片你找到了嗎?”
大腦空白了幾秒,成梨柚終於把自己拉回了現實。
“沒。我只找到了一部分資料,而且也還沒看完,不過上面有好多處紀錄都能證明當年的案子裡有一個六歲小女孩參與。”
“沒錯,她的確存在。”
諸彎彎繼續說道,“我去分別見了當年拐賣案中還活著的三名犯人,他們都表示的確有一個小女孩幫助他們誘拐女性。但對於這個小女孩的身份,他們卻全都說不清,只記得是團伙的老大陳海帶回來的。”
“因此,為了驗證他們話裡的真實性,我找了技術部的畫像專家,分別根據他們的描述繪製那名小女孩當年的人像。最終畫出來的三張人像只有細微的差別,看起來的確是同一個人。”
但說到這裡,諸彎彎卻頓住了。
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似的,她猶豫了幾秒,才繼續出聲。
“這樣吧,我把人像發給你,你先看一下。”
“好呀。”
成梨柚就在電腦前,馬上就接收到了圖片。
她點開大圖,人像就這樣清晰地展現在了她的眼前。
是假陳朵。
第77章
78
袖珍人。
這是看到這張圖片後, 成梨柚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她並不是第一次冒出這個念頭。早在得知假陳朵並不是陳耀的親生女兒後再次看瓢蟲攝像機在隔壁市寵物醫院拍下的錄影時,她就隱約有了這個猜想。
她就想, 錄影中陳耀面色驚恐地把假陳朵拖上二樓, 如果不是為了讓她用人體運毒,會不會是單純地想要把她帶進檢查室,說一些在他們在外面不能說的話。
比如,“藍貓丟了, 毒品要怎麼辦?”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假陳朵舉起裝有三花的籠子遞給陳耀的動作便順理成章。
她是在回答他,“那就用這隻貓好了。”
而事實也的確是這樣進行的。
得到了假陳朵的回答、發現運毒能夠不出偏差地繼續下去, 陳耀蒼白的臉色慢慢恢復正常。本來不需要摻合進運毒的三花被抓上了檢查室的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