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己纖長的脖子,精巧的鎖骨,柔軟豐滿的乳球,最後則是自己緊閉的肉縫。
她微微分開自己的腿,纖手伸進了兩腿之間,輕輕滑動起來。
算起來,她已經兩個月沒有和男朋友做過了。
想起前男友,她真是又怨又恨。她的處子身是在一次聚會醉酒後被渣男佔有的。
當時醉夢中的她只覺得下腹一團潮溼,一根火熱的棍子一直在她的小腹下撞來撞去,騷擾地她不勝其煩。突然這根棍子找到了入侵的缺口,那口上略微滑動了兩下,直接捅了進去。
“啊!!!”陳曉柔痛的直接瞪大了眼睛,發現一個男人粗喘著趴在她的身上,兩人的下身已經緊密地連線在了一起。
“拿出去啊!”曉柔用手推搡著男人,卻輕易被男人捉住按壓在腦袋兩側。
男人滑膩的舌頭鑽入曉柔的耳朵舔弄著,粗壯的陰莖毫不留情地鑿入未經人事的小穴。“曉柔,你的洞吸地好緊啊,我快爽死了。”
陳曉柔只覺得自己的陰道一片火辣辣的疼,眼淚流了一臉,她胡亂地擺動雙腿,大聲哭喊。“畜牲!你出去啊!”
“噓噓……”男人堵上她的嘴,“女孩子第一次都會疼得,忍一忍就好了。我們都交往了三個月了,是時候進一步發展了。你看人家女朋友交往一個月就願意滾床單了,我都忍了好久了。”男人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雞巴又深入了一點,“哦……你看你吸的我這麼緊,我哪裡捨得拔出來……嘿……嘿……肏你,肏你,一會就讓你爽翻天。”
陳曉柔喝醉了酒又被男人緊緊地壓在身下,哪裡還有力氣反抗,漸漸地也停止掙扎,任由男人把他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送進自己的體內,發出快意的低吼。
起先的疼痛慢慢褪去,陳曉柔覺得自己的小腹深處開始有些癢癢的,讓她想撓卻撓不到,只有男人的撞擊才能緩解這種瘙癢。
“滋……滋……撲哧……撲哧……啪……”陳曉柔被撐得洞開的肉穴終於發出了清晰的水聲,雞巴入洞帶出各種淫靡的聲響,男人得意地挺動起自己的腰桿,加快速度衝潰她的防線。
“哈哈,出水了,啊?開始爽了吧,哈哈。”
“嗯……嗯……”汙言穢語聽得陳曉柔面紅耳赤,不願回答,只是隨著男人的動作小聲地哼哼著,纖細的腰肢也忍不住款款擺動起來。
“嗬……嗬……”男人粗喘著,將雞巴拖到陰道口又重重地送了回去,插的又狠又深,這樣遠距離的重攻讓曉柔渾身痠軟,連吟哦聲都大了不少。
“嚐到大雞巴的滋味了吧……爽不爽!啊……哦哦……操……”男人知道曉柔不會再反抗了,他鬆開鉗制的雙手,轉攻他垂涎欲滴已久的雙乳。軟嫩的乳肉在他的掌心裡隨意變形著,嬌嫩的奶頭凸起,隨著男人的操幹搖曳著,宛若雪山頂的紅花。
“媽的,奶子真好摸。第一天看見你的時候就想摸你的奶子了,又圓又翹。之前還不讓我摸,現在還不是被我摸個透。”男人掐著曉柔的一雙嫩乳,宛若騎馬般飛快地騎著她,大雞巴杆杆入洞,操的兩片嫩肉翻進翻出,哆嗦著吐著口水。
“啊,啊,太快了!”陳曉柔驚慌地喊到。
“快了你才夠爽啊!”男人不以為意地繼續加速著,“嘿……嘿……嘿……小騷穴真好乾,又緊又暖,水還多……早知道這麼好乾老子三個月都忍不了,看見你的第一天就操死你。”
“不要了!不要了!”陳曉柔覺得自己有一種快尿了的感覺,嚇得直接喊停。
“不要了?不要了你吸地我這麼緊!小騷貨!哦!哦!還咬!媽的,操死你,操死你!幹破你的小騷逼。”
男人瘋了般加速騰動著,陳曉柔本就在高潮邊緣,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兩眼一翻,尖叫著洩了出來,一大股陰精把進進出出的大龜頭淋個正著,男人受不了地捏緊陳曉柔的屁股做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好爽!好爽!我要把你肏翻,肏的你下不了床,天天含著我的大雞巴……哦,哦,吸的好……啊……啊……要射了,要射給你了……哦,哦,哦,啊!!”隨著男人一聲長吟,一大股溫熱的液體衝進了曉柔的子宮,激地曉柔再次流出淚來。
事後男人對曉柔既是甜言蜜語又是誠懇道歉,他跪在曉柔面前扇著自己的耳光流著淚道,“我是太愛你了啊!我想你想的發狂!我知道我混賬,你打我,罵我,我隨你處置。”
陳曉柔對著渣男一頓拳打腳踢,最後卻又被他半哄半拉做了一次,從此走上了情慾的不歸路。從那以後,她的前男友隔三差五就要把她拉上床,把她身體的每一處都開發個遍。起先陳曉柔還有些抗拒,但嚐到滋味後也就半推半就著任他索取了。
沒想到她為了準備期末考試一個月沒和他上床,這混蛋就搞上了別的女生!陳曉柔氣的再也不想看到那個混蛋。
可本就曠了一個月的陳曉柔也並不好受,再加上和混蛋鬧分手的這一個月,曉柔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做過了。
想到和那混蛋的過往,曉柔又氣又羞,小穴也不爭氣的溼了起來。她伸手探入自己的桃花林,找到藏匿著的小豆豆輕輕揉捏起來,一隻手揉上已有些發脹的酥胸。
她要胸有胸,要腿有腿,長的也不差,那個混蛋是眼瞎了才會劈腿!曉柔一邊撫慰著自己一邊恨恨地想。
陳巍峨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看到侄女在洗澡時自慰,腳下如同生了根一般挪不開步,赤紅著一雙眼貪婪地望著,大雞巴完全釋放了出來在他手裡擼動著。
陳曉柔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粘膩的淫液和著水流流到了大腿上,她忍不住伸了一直插進自己的肉洞中。
伴著曉柔的一聲嬌吟,陳巍峨怒吼著衝了進去。慾火已經燒掉了他的最後一絲理智,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血緣倫理,他就知道那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輕嬌嫩的女人!
“叔叔!”聽到動靜的曉柔刷地睜開了眼,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叔叔怎麼會進來?!
“叔叔你快出去啊!”陳曉柔又急又尷尬,她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小穴裡內,只能將一隻手臂橫在胸前,企圖攔住洩露的春光。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動作只是畫蛇添足,兩顆玉球被擠壓的更加突出,與其說是遮掩不如說是勾引。
陳巍峨果然被刺激地更加血脈僨張。他把自己的侄女緊緊地壓在瓷磚壁上,溫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天鵝頸,粗糙的大舌刮過嬌嫩的肌膚,帶點刺刺的疼。他的大掌直接滑到他嚮往的聖地,扯出曉柔的指頭,立刻用自己的中指取而代之。
“不要!”陳曉柔奮力拍打著自己的叔父,但一切已經於事無補。叔父粗大的中指已經深深陷入自己的陰道,並且不顧一切開始插動起來。常年勞作的手指帶著厚繭刮動著肉壁上的軟肉,這和自己的手指帶來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陳曉柔現在腦子裡已是一片漿糊,她被自己的親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