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跟男人睡覺,索性,事情還沒那麼糟糕,她打了招呼,灰溜溜的逃了出來。
此時,大廳內的姐妹們已經全部就位。
女孩過去時,也只能站在不顯眼的角落,但這正和她意,她昏頭昏腦的戳在那兒,有客人來了,也是面無表情的面癱模樣。
很多找樂子的有錢人,都覺得她長得不錯,卻毫無生氣。
就像一尊漂亮的木偶,幾乎沒血沒肉,不像其他的女人那麼風情萬種,時刻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所以儘管有意,卻不選她。
直到中午十分,潘桃硬是一單生意都沒有。
小姐們輪流去吃飯,女孩沒什麼胃口,只是在熬時間,正在此時,大廳的門開了,從外面進來兩個人。
小榮眼尖得很,一下便認出了眼鏡男。
她立時露出最甜美的笑顏,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可沒想到,對方的目光從她的身上輕巧的瞟了過去。
順著他的目光,扭頭看去,那個人恰好是潘桃。
小榮心生嫉妒,很是不甘心,不光是男人,就算是女人,對於中意的東西,也會十分在意。
她眼巴巴的瞧著,對方朝女孩微微一笑。
眼鏡男本就生的面容齊整,再加上自身的優越感,帶著股特有的氣質,就是這種混雜著金錢味道的氣質,令小榮很是著迷。
好像天下沒幾個女人能逃得過他的手心般。
小榮覺得心口突跳,她就喜歡這樣強勢的男人,俗話說就是有點大男子主義。
果不其然,眼鏡男在前面點了潘桃作陪,看著那傻丫頭呆愣的模樣,小榮心想,她肯定也沒想到男人會叫她。
她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儘管萬般心碎,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一前一後走向包房。
小榮的目光一直追逐著她們的身影,直到再也瞧不見,她微微眯起雙目,眼神中閃過刻毒。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搶過來。
潘桃沒想到,眼鏡男會再次點她。
她只當對方是一般的客人,可事隔一週,對方又來了,兩人進房後,他不急於脫掉身上的衣服。
而是跟她說了些話。
比如問了她有沒有喜歡的東西?衣服的品味,以及愛好。
女孩如實回答,她總覺得男人有所企圖。
他對她笑,笑得真誠而無害,幾乎就像鄰家的大哥哥般,可末了,他還是除去了偽裝,讓她握住那根東西。
又熱又燙,但也只是摸著。
他說想摟摟她,抱抱她,絕不碰她。
潘桃並沒有答應,同床摟抱太多親密,她們只是客人和按摩女的關係,並不想搞得太多複雜。
再來她有喜歡的人了。
見她拒絕,眼鏡男也不惱,被她摸了一會兒後,就自己動手,將肉棒裡面的精液打出來……
心中卻暗暗叫苦。
自從開葷後,他沒有自慰過,如今為了泡她,真是破了底線。
這手淫的滋味,並不好受,射起來也沒什麼感覺,但一切都是值得的,為了得到眼前的小美人。
越得不到的越是珍重。
待到人到手後,一定要好好耍耍。
發洩後,眼鏡男讓女孩等在屋內,洗漱完畢,他將衣服穿好,照例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
潘桃面露難色,可最後還是收了。
他願意給,自己為什麼不要?
兩人離開了包房,眼鏡男徑直走進了芳姐的辦公室,他道出了自己的要求,想要帶女孩去吃飯。
芳姐有些為難。
說是吃飯,誰知道他們去幹嘛?
如果是開房的話,私下交易,那麼按摩院就會有所損失,畢竟潘桃還沒出過臺,這也是個賣點。
她還指望著,能從她身上撈上一筆呢。
似乎瞧出了她的顧慮,眼鏡男明白規矩,強烈自己只是帶著人,到對面的餐廳就餐,時間按鈡走。
只要跟客人在一起,小姐們的時間都算錢的。
所謂的按鍾走,就是一個小時多少錢,兩個小時又如何,或者是包全天要多少銀子,加碼不同而已。
芳姐立刻喜笑顏開。
將話頭說了回來,並讓兩人多呆一會兒,吃的,玩的開心些。
眼鏡男照例給了些好處費,帶著一臉懵懂的潘桃走出了按摩院,而小榮看到這一幕,更是妒火中燒。
眾目睽睽之下,居然私會?
好似這個男人,已經打上了潘桃的標籤。
小榮覺得自己得加緊行動才好……
其實小姐們搶客人是常有的事,畢竟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生物,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又愛那個。
而小姐們存在真正友誼的又很少。
只是吃喝玩樂的朋友,有客人會互相介紹一下,也是常事,人聚則財聚,總之一個目的讓金主掏錢,哄他開心,玩爽了才是真的。
所以這一行是沒有節操的。
你要說小姐愛上嫖客,幾乎很小,而嫖客愛上小姐,更是不大可能,很多做過這一行的女人,只有退出後,到一個新的環境重新開始。
因為她們用的是假名,所以也沒太大後顧之憂。
新的環境,新的家庭,新的開始,關鍵是她們有了重新開頭的資金,足夠衣食無憂的過活。
而另外一些呢,揮霍無度的習性,讓他們沒攢下多少錢。
總覺得自己還能玩幾年,只是後來的後來,就真的是人老珠黃,各安天命了。
賭債
華燈初上。
K市離海不遠,雖不是沿海城市,但也深受海洋氣候影響,一年四季的氣溫頗高,及至到了冬天也未必見雪。
現在到了夏末,黃昏時分,太陽西沉,日暮金燦燦的,餘威殘留。
城市的暑氣退了泰半,黑夜稍稍來遲,正是舒爽之際,有閒有錢的客人們,踏著傍晚的微風,乘興而來。
按摩院的霓虹閃亮,進了大廳更是金碧輝煌。
小妹們光鮮亮麗,客人們更是春風得意,但在繁華的背後,也有黑暗的齷齪角度,藏著不為人知的罪惡。
此刻,大門洞開,從外面進來幾個人。
為首的青年,長的頗為高大,一臉冷漠,行色匆匆的直奔電梯,隨他進來的夥計,則拖著一個帶著頭套的男人,奔向地下室。
小姐們雖然好奇,但並不敢交頭接耳。
地下室內的情形沒人清楚,只道是禁地,她們這些小姐,還有服務員根本不能接近,因為在入口處有保鏢看護。
她們心裡泛著嘀咕,暗啐肯定藏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可也沒誰敢去探個究竟。
大白乘著電梯來到頂樓,甩開大步往前走,直至來到一扇紅褐色大門前,他頓住腳步。
“關少在嗎?”保鏢守在門口,大白低聲問道。
對方微微頷首,跟著走近,將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