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人長相出眾,又都青春靚麗,引得許多人注目。
她們走過了一家家飯店,末了停在了一處食客最多的檔口,老闆連忙出來招呼,打眼一瞧就能辨出兩人的身份。
引著她們來到了一處乾淨的餐桌旁。
服務員殷勤的遞過來選單,潘桃讓小榮先點,對方也不客氣,要了二十個羊肉串,二十個牛肉串,還有板筋,心管,蠶蛹之類的。
潘桃下意識的摸了摸錢包。
她吃的少,沒想到對方要了這麼多,又不好意思說吃不完,只得讓她點,只是她帶得資金有限。
要完了吃的,小榮又點了兩瓶啤酒。
女孩愣了一下,連忙制止:她不會喝酒,尤其不喜歡那股味道。
小榮嗤之以鼻:不喝酒,吃燒烤有意思嗎?
潘桃搖頭連連,她是真不能喝,一喝就醉。
小榮更加鬱悶,笑話她沒有情趣,不喝酒,只吃飯沒有情調,又拿出男人大都喜歡喝兩杯,她這樣的肯定不受歡迎。
順便提到她推油的事,暗諷她不會討好客人。
女孩一時語塞,只得任由她做主。
她打定主意,無論如何肯定不喝,很少串擺上了桌,還沒吃上兩口,隔壁桌子的兩個男人湊了過來。
拿著酒瓶想要敬他們一杯。
小榮抬起眼皮,撩了一眼,不予理睬,而潘桃則笨拙的推脫。
大雨過後,暑氣並未消散多少,男人們光著膀子,露著上半身,胳膊上還刺著刺青,有龍有蛇。
看上去兇惡猙獰。
潘桃心理有些害怕,又不敢得罪他們,苦苦應付。
小榮則完全是冷漠的態度,說什麼,哼哼唧唧就那麼兩句。
末了,這兩哥們有些上火了,一看小榮就是老油條,油鹽不進,而她的同伴,則生嫩了許多。
於是統統圍住了女孩。
將杯子倒得滿滿的,一口一個老妹的叫得親熱,目的是想灌醉女孩,要個電話號碼,或者是直接抗走最好。
潘桃怎會讓他們如願。
說破大天就是不喝,而小榮則是看好戲的心態,見她被混混調戲,心中火氣消了不少,末了,肚子填得差不多了,才懶懶的開口。
她謊稱,她們在等人,自己的男朋友帶著好哥們馬上來。
兩個男人一聽,這兩個女孩有主兒,半夜來相會,肯定也是混黑的,既不想放棄,又覺得討不到好果子,只得放棄。
他們一走,潘桃長出一口氣。
她直誇小榮聰明,對方則完全無感,只是淡淡一笑。
她朝女孩面前的酒杯努了努嘴,半真半假的說道:“我也算幫了你一回,這酒你得陪我一杯。”
潘桃猶豫了片刻,端起了酒杯。
小榮也為自己滿了一杯,兩隻酒杯碰了一下,小榮卻不喝,單單看著潘桃皺起了眉頭,啜吸著杯沿。
她是在喝,可酒卻沒下去多少。
小榮有些不高興,說她不給面子,做事扭扭捏捏。
潘桃被她一激,兩眼一閉,渾淪吞棗似的,猛地的將酒往下嚥,很快將一杯酒喝了個精光。
只覺得胸中有把火在燒。
她一邊咳嗽一邊流著眼淚,整個小臉花了一片,看上去好不狼狽。
小榮見她邋遢的模樣,心中大悅,好心的拿過紙巾遞了過去,潘桃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臉。
跟著陣陣眩暈襲來。
她喝的太急,胃裡一團火在翻江倒海,有什麼東西一直往上湧。
她打了個冷戰,從座位上跳起,急匆匆的跑向了樓角,扶著牆壁,吐得一塌糊塗,好半天才捂著肚子返回。
小榮虛情假意的問她,要不要緊。
潘桃完全沒發現,對方的酒杯一口沒動,只有她一人猛灌,結果落得身體不適,她擺擺手說沒事。
吐過之後,舒服許多。
老闆送來了白開水讓女孩漱漱口。
潘桃道謝後,將口腔裡殘留的渣滓吐得乾淨,又要了瓶礦泉水,喝了幾口。
此時餐桌上擺滿了燒烤,女孩肚子還有些疼,吃不下任何東西,可這麼多東西,浪費了很可惜。
於是想要打包。
小榮偷眼挖了她一下,暗斥她小家子氣。
老闆拿來了食盒,很快將吃剩下的東西裝好,同時遞上了賬單,潘桃仔細一瞧,登時傻了眼。
她們一共消費了八十多。
她身上的錢夠嗎?女孩連忙拿出錢包,數了數。
末了,面帶窘色,朝小榮開口借了十元錢,對方倒也爽快,從兜裡掏出一百,拍在了桌子上。
老闆不用找了。
說完後,抬腿就走。
潘桃被她的做派嚇了一跳,直覺她有些不高興。
明明說好自己請客,卻讓她買單,登時臉面上有些掛不住,她默默的跟在了女孩的身後,回到了宿舍。
開啟電燈後,小榮率先換好了睡衣。
潘桃躊躇了片刻,來到她的床前,很真誠的跟她道了歉,沒想到小榮低頭擺弄著手機,頭也沒抬。
只淡淡的說了句,沒多少錢,別放在心上。
她這麼說,女孩更是無地自容,好像自己小氣,請客不願意掏錢似的。
她一再的解釋說,是她不好,臨走前都沒看看錢包,卻被對方不耐的打斷:下次記得多帶點錢就好,你今天也沒少掙吧?
潘桃微怔,接著臉色一紅。
小榮見她如此模樣,料定了那個眼鏡男,肯定沒少給她小費,於是歪著腦袋,故作不經意的問道。
那個帶眼鏡的,看上去很有錢,單獨給了你多少?
潘桃的目光飄忽起來,似乎想隱瞞什麼,小榮卻不想她迴避,徑直道:我們是好姐妹,我有什麼事都跟你說,你也別跟我撒謊。
女孩心下一動,遂低下頭去。
她伸出了兩根手指。
小榮臉色蒼白,驚歎道:兩萬嗎?
潘桃倏地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急忙糾正道:是兩千!
此話一出,再看對方的顏面,似乎緩和了不少,女孩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得多少小費,似乎小榮有些在意。
為什麼呢?
小榮也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度。
她故意咳嗽了兩聲,輕聲嘀咕道:那傢伙很摳門哦!
潘桃沒說什麼,在她看來,能憑白得了這麼多好處,她還是於心不安的,她還學不來出賣色相換取利益。
在她的心中,自己跟她是不同的。
總有一天,她會脫離這個環境,但要到何時呢?到自己不愛關少那一天嗎?她心中沒底,一切都是未知而茫然的。
情敵
潘桃的日子過得麻木而枯燥。
那天眼鏡男跟芳姐說了一席話後,對方以為她終於開了竅,有了下海接客的打算,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適應。
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