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定製的,一般人還真不識貨。
這款表,她以前見過,是一個相好的帶過,對方的資產起碼過億。
就這麼條大肥魚,硬生生的溜了,她有些不甘心。
潘桃抬起手腕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把沉穩的嗓音。
她很想扭頭逃開,可她的腳卻像生了根,定在了原地,她一再的質疑自己,這就是她所選擇的路?!
深吸了一口氣,女孩硬著頭皮推開了門板。
房間很大,很寬敞,一側是浴室,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床的前面又一張紅木桌,上面放著水壺和遙控器。
“把空調開啟。”
眼鏡男吩咐道。
潘桃不敢看他,徑直拿起了遙控器,將溫度調到了二十三度。
男人從床上起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往床上一甩,女孩嚇了一跳,驚叫著從床的另一頭爬了下去。
眼鏡男看起來斯斯文文,體格精瘦,但卻有力氣。
看到女孩瞪圓了眼睛,猶如驚弓之鳥的表情,他有些不快。
“你這是幹什麼?我只是和你玩玩!”
他覺得有些掃興。
潘桃嚥了下口水,想起了芳姐的話。
她要是伺候不好客人,那麼她會受到懲罰,甚至於被趕出這裡,到時候她就見不到關少了,她不要那樣。
“我,我先去換衣服。”
她找了個藉口,鑽進了浴室。
砰的一聲後,她緊緊的靠在門板上,屏住了呼吸,生怕男人會闖進來,但很快外面有了響動。
電視裡傳來了聲音。
潘桃拍著怦怦亂跳的胸口,身子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她並不想推油,越是不想,不經意間卻瞄到了大理石洗手檯上的一組用具。
那兒,有保險套,潤滑油,還有情趣用品,女孩大搖其頭,緊緊閉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語道:不行,不行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客人忍不住來敲門。
“你好了沒?”
他催促道。
潘桃立刻從門邊跳開,結結巴巴道:“快,快好了。”
客人嘀咕了一句:“女人真是事多,你再不出來,我都要睡著了……”
女孩蹙起秀眉應道:“馬上!”
她不能不做,她不想離開關少。
只是推油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兀自安慰自己,接著拿過了潤滑劑,脫掉了身上的旗袍,換成了寬鬆的松骨服。
松骨服是絲綢面料,跟浴服的樣式差不多,半長的衣衫剛過臀部,腰間繫著一根細細的帶子。
潘桃的個子很高,松骨服都是均碼有些偏小。
只要稍一彎腰,屁股就會露出來,她穿的是黑色底褲,尤其顯眼。
這可怎麼辦?女孩窘的滿臉透紅,可外面的客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一再的催促,潘桃把心一橫,推開了門板。
眼鏡男的臉色很不善。
他已經脫光了下半身,四仰八叉的等在了床上。
潘桃驚呼一聲,將腦袋垂了下去。
她對男人的性器仍很抗拒,不敢正眼去瞧,慢慢的挪到了床邊。
她先是用熱毛巾擦了擦男人的雞巴,那根東西很粗,跟他的身材不搭調,雖然是疲軟狀態,但已很可觀。
“啊……”
由於她的心不在焉,弄疼了男人。
“你,你在幹嘛……”
眼鏡男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的包皮被她揉得皺成了一團。
“對,對不起……”
潘桃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連聲道歉。
見她唯唯諾諾的模樣,對方也沒再追究,只是怒罵道:“你他媽給我好好弄……否則老子搞死你。”
他呢,是來找樂的,犯不著跟個小姐計較。
可對方的服務態度太差,他有些後悔點她的臺了。
女孩被他唬得渾身一僵,不敢怠慢:翻開他的包皮,仔細清理著冠狀溝,接著擦乾淨肉棒本身,再來便是一對睪丸。
她放了十二分的小心,眼鏡男很是受用。
擦完後,女孩倒了些精油在手心,腦子裡想著芳姐所教授的。
雙手握住肉棒,將精油均勻的塗抹在棒身上,反覆揉搓,擼動,摩擦生熱,那根東西漸漸硬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眼鏡男哼了一聲。
那聲音帶了幾分愉悅,隨即一雙大手摸上了女孩的臀部。
“啊……”
潘桃受了驚嚇,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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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看上去斯斯文文,很是體面,但一旦進入了按摩院,將房門關上後,所有的紳士風度蕩然無存。
他是來消費,尋歡作樂的。
在他面前的就是小姐,妓女,儘管只是推油,但他也得沾沾便宜。
所以女孩的叫聲,令他十分不快。
“你她媽嚷什麼?”
他怒喝一聲,抬起一腳踹在了女孩的胸部。
潘桃的乳房飽滿富有彈性,男人也不是真的想踢她,只是想試試她胸前兩團肉的觸感,所以下腳留有分寸。
女孩猝不及防的捱了這麼一下。
嚇得花容失色,雙臂環在胸前,一副防禦的姿態。
眼鏡男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誠然,這小妮子長的不錯,看上去鮮嫩可口,儘管一臉木訥,好在單純可人,不覺間收斂了心性。
他躺了回去,雙手放在後腦勺處。
“繼續,還愣著幹嘛!”他語氣平常道。
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打量著她的模樣。
好似剛才的小衝突並不算什麼,或許根本沒發生過。
但女孩心生怯意,猶豫著伸出手來,握住那根火熱的棒子,揉也不是,搓也不是,生怕一時失手,惹惱了他。
“……”
不痛不癢的按摩毫無技巧可言。
想來是方才的一腳,令她方寸大亂,失水準。
眼鏡男咧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溫和道:“對不起,我脾氣急了些,你別放在心上,想怎麼推就怎麼推。”
他的安慰並沒起什麼作用。
潘桃心跳如雷,這是她接的第一單生意,沒想到被騷擾了。
以前在歌廳做服務生時,總能看到坐檯的小姐們陪著客人唱歌,時不時的就要被吃豆腐,卻不想,按摩院也是如此。
她真真兒想摔門而去。
可她必須忍耐……
眼鏡男見她默不作聲,依然如故,就換了個話題。
他先是問起了她的名字:“你叫什麼?美女?”
女孩愣了一下,抿嘴想了片刻。
“我叫桃子。”
她很想編個假名,又覺得騙人不太好。
她知道按摩院的小姐,都用的是藝名,俗得不能再俗,誠然,她的本名也很俗。
眼鏡男並未放在心上,只是個稱呼而已,十有八九跟本名相去甚遠,他略一點頭:“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