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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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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穿就出了狀況,想來是便宜沒好貨,下次可得長點記性。

“你,你能幫我一下嗎?”她十分無奈的開口求助。

柳月偏過頭去,看著男人。

大白站在原地沒動:女孩長的是不錯,可他心理很是彆扭。

一般情況下,都是老闆在上面泡妞,屬下在外面站崗,這可好,情況完全調換個,他好不心焦。

“你怎麼了?”女孩猶疑的問道。

他既然點了她,卻不碰她,難道?

柳月年紀不大,只處了一個男朋友,可那傢伙很渣,不是罵她,就是打她,毫不顧忌她的感受。

為了自己快活,從不戴套,為此她懷孕三次。

每次打胎男友都不到場,沒等她出月子,就會再次蹂躪自己,都怪她太傻太痴,委屈求全了兩年多。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走了。

柳月的心被傷透了,再也不相信有什麼好男人,於是自甘墮落,來到這家美髮店做了小姐。

她是來不久,可並非處兒,那是老闆吸引客人的託詞。

所以女孩還很單純,身上有著淡淡的憂傷,看起來像個良家妹子,但誰也保不準她何時被同化。

像外面那些多年的小姐一樣,滿身風塵氣。

柳月的眼睛盯著大白的下面看,又移到了他的臉上,心中暗想:男人長的不錯,身體看上去強壯得很。

下面那東西不好用嗎?真是可惜。

大白的臉色登時難看起來,她那是什麼表情?同情嗎?他哪裡用得著她同情,他的性功能沒問題。

本想矇混過關,只跟她呆幾分鐘,可她欺人太甚。

男人崇尚雄性力量,性功能的強弱事關尊嚴,就為了爭這口氣,他也得幹了她。

“你他媽還愣著幹嘛,快脫,老子等不及要上你。”大白急赤白臉的朝她吼了一嗓子,嚇得女孩渾身一震。

她亂了陣腳,手急匆匆的解著後面。

幸好,關鍵時刻那鉤子還算識相,終於解開,柳月將胸罩放在一旁,又去脫下面的短裙。

正在此時,大白再次開腔。

“你乾淨嗎?”

經過他的觀察,這兒沒有洗漱間,難道這些小姐完事後,都不沖洗?想想就覺得十分噁心。

柳越微怔,接著點點頭。

她的褲頭已經脫下,摺疊好,放在床頭,跟著爬上床,掀起了被子鑽了進去,不知怎麼的她覺得有些冷。

可現在還是夏季,不是嗎?

大白三兩下除去衣物,只留貼身內褲,他湊近前來,一眼便看到一塊可疑的汙漬:白色的床單上,有黃色痕跡。

這是什麼?

他一把將被子掀翻,甩在了床角,引得女孩一聲驚呼,她瞪著一雙大眼,有些畏懼的看著對方。

來到這兒,好幾天了。

聽到很多負面的東西,時常有姐妹抱怨客人粗魯,甚至還有玩MS的,喜歡將人捆綁起來折騰。

更過分的還在後頭,有個姐妹雙飛,被兩個男人按著又插前面又插後面,事後被送進了醫院。

她只是聽過,也足夠畏懼,難道今天?

她的運氣不是那麼差吧,她瞧著大白明顯的腹肌,還有結實的臂膀,腦中浮現出可怕的景象。

女孩一直往後縮,退到了牆角。

她的面板很白,臉上化了淡妝,一對奶子被護在胸前,能看到明顯的乳溝,下身被雙腿掩住看不清。

大白挑了挑眉,原本鼓起的慾望,登時消了不少。

她一副良家女,要被惡棍強暴的姿態,讓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有那麼兇嗎?再來她是個婊子。

經過上次的教訓,大白學乖了。

所謂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那個禧龍的臭娘們,就搞得自己差點坐大牢,如今這個看著清純,也不是個好鳥。

“這床單太髒,我們下來做。”他儘量平和道。

女孩聽他這麼說,猶豫了片刻,才慢騰騰的下了床,站在了窗前:對面是樓房的一側,沒人居住。

儘管有窗簾,也用不著拉。

有的客人就喜歡光天化日下,做這等事,所謂的刺激。

大白脫下了內褲,露出下體,他的雞巴和他的人一樣,十分雄壯,此時卻蔫頭巴腦的垂著。

柳月默不作聲的看著。

“你是死人啊?不會吹?”

大白被她盯得很是惱火,壓下的怒意又竄了上來。

女孩搖搖頭:她們店裡有規矩,不許給客人吹簫,除非客人特意提出,會加五十塊的服務費。

做一次才八十,這個價格不低,所以很少有人點這個,再來她剛到店裡,技術還不純熟。

大白想也沒想,抬頭給她一巴掌。

“你他媽的幹啥吃的,讓你吹你就吹!”他本就不願意幹這差事,又被一個小姐看輕,怎能嚥下這口氣。

老闆他不敢怪罪,一個婊子還整治不了?

“啊……”

柳月猝不及防捱了這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半張臉又痛又麻,她啜泣著,蹲下身來,微微抬起腦袋。

大白的東西跟他的人一樣,很白。

白得有些不似活物,就連裡面的青筋都泛著白色,這就是所謂的青白交加,看上去十分刺激。

女孩的眼淚流了下來,她嚐到了鹹味。

“快點,你磨蹭什麼?”大白忍不住踢了她一眼。

“啊……”柳月叫了一聲,緩緩的張開嘴,伸出了舌頭,將那軟軟的東西含在了嘴裡。

男人的陰莖微涼,肉囔囔的,含在口中有股子腥顫味,好在不是騷臭味——柳月接過一位客人。

他的年紀不小,大約六十歲。

身上有股腐臭之氣,尤其在做愛時,弄得滿屋都是,空氣本就流通不好,甚是難捱,可他偏偏時間持久。

有姐妹告訴她,老東西用了春藥。

所以小姐們都不愛接待他,無奈老闆當家,得了投訴,會扣工資,她們為的是什麼?不是有種說法嘛。

下面張腿,上面數錢,就是為了銀子。

每當有客人插入時,套套上的潤滑劑,發出咕唧的聲響,每一下都似銀子掉落的聲音,美妙無比。

你這麼想,自然開心。

柳月用嘴上下擼動,沒一會兒臉頰就酸了,可男人的東西仍然軟塌塌的,她心中暗暗叫苦。

這個死太監,到底能行不?

“你的舌頭呢?被貓咬了?動舌頭。”大白覺得就像自己在手淫。

這是好聽點的說法,實際上手淫都算不上,那張嘴很鬆,就像掛在自己的雞巴上似的,怎麼硬?

“含緊點。”他命令道。

女孩迫於他的淫威,只能照做。

她收攏了口腔,慢慢的吸著他的雞巴,與此同時調動舌頭,在肉塊上胡亂的滑動,這下總算有了效果。

那根東西,慢慢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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