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世雄身量高大,說話卻如蚊吶,想來很沒底氣。
“藉口!”
突來的話語,讓男人一愣,他撩起眼皮一瞧,聶慧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
女孩的意識不甚清醒,時而明白時而糊塗,到了床上,皮肉一粘絲被,火辣辣的疼得她想睡都難。
而旁邊還有一個惡人,怎能入眠。
聶慧恨父親,想要跟他拼命,可有心無力,她全身上下都痛,就像被卡車壓過似的,尤其是雙腿之間。
本以為對方很快就走,沒想到他如此厚顏。
“……”
男人一時啞然,但很快反應過來:“對不起,女兒!”
女孩側身躺著,背對著他,似乎很累,輕輕的合上雙眼:“你不配!”
聶世雄無話可說,有些自責:“我不想傷害你,以後……”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後面的話明顯弱了下來。
“不會了!”
他的行為已經在女孩的心上留下了陰影,怎麼是三言兩語所能抹殺,聶慧覺得十分好笑,她勾起唇角,發出一抹悲嗆的冷笑。
“你滾!”
男人的神色一凜。
滾?這是女兒對老子說的話嗎?他這輩子就沒聽過這麼不敬的字眼,可轉念一想自己方才行徑,只得壓下怒火。
“你好好休息!”
本是關切的話,卻毫無溫度。
“滾!”
女孩不想再聽他虛假的話語,直著嗓子嚎叫著,緊接著兩行清淚,緩緩從眼角流出,打溼了秀髮。
聶世雄腳步微頓,兩手握拳,越攥越緊。
經過門邊時,用力鑿向牆壁上的開關,只聽到砰的一聲,室內暗了下來,只有走廊的餘光照進來,緊接著又是一陣巨響,門板劇烈顫動。
聶慧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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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 < 惡棍 高H ( 九五五五 )複雜
聶世雄回了臥室,輾轉反則難以入眠——他並非十惡不赦的禽獸,只因酒醉,放縱了心中的慾念。
但畢竟對方是親生骨肉,理法不容,所以良心不安,十分自責。
再來聶慧私處受了傷,他十分擔心,可畢竟做了虧心事,難免心虛:深更半夜,女孩哭腫的雙眼和手腕上的淤青如此明顯,大夫作何感想?
末了,只得安慰自己:不就是破身嗎?沒聽說哪個女人被操死的。
翌日,他起得很早,照例去外面晨跑,半個小時後,回家用了早餐,隨即到書房,整理公事包。
其間他給女兒的班主任打去了電話。
對方見號碼陌生,又是一串八,心理直打鼓,接起後,方知他的身份,不禁心生敬畏,語氣恭順。
聶慧還未報到,他便接了校長的指令,對其多加關照。
他從教多年,自然明白這裡面的貓膩:他們學校是實驗中學,每年的本科升學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儘管只是初中部,卻也名聲在外。
許多家長削尖了腦袋,也要讓子女鑽進來,而實際的錄取人數並不樂觀,除非你學習拔尖,或者……
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每年花幾十萬進來的孩子不在少數,對於這種現象,他已經麻木。
甚至心存鄙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校長見他不上心,語氣嚴正起來:聶慧的父親,身份特殊,學校的午休樓就是他出資捐助的。
如果得罪了他,年底的獎金肯定沒戲。
人都有張嘴,得吃飯,提到工資,班主任頓覺氣短,連忙打起精神,將腰擺挺的筆直,保證對其重點培養。
待到新生入學,見了聶慧本人,只道這小姑娘長的好,細皮嫩肉,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
他特意安排其坐在第一排,離老師和黑板都近,想開小差都難,而且特意跟每科老師都打了招呼。
上課多注意她的動向,有什麼不會的問題要及時解答。
如此過了一個月,測驗的成績卻並不理想,全班五十多人,她考了四十名,拿著成績單,班主任看了又看。
心想自己已經盡力,這就不是個學習的料,隨即又想起了校長的話,不覺心裡泛起了嘀咕。
不知道她的成績跟獎金掛鉤不?
測驗過後,便是家長會,班主任拿著名單,挨個點名,該到的都到了,只有聶慧的父親沒來。
那個代理人是誰?她家的管家?
班主任咂了咂舌,心想畢竟是大人物,日理萬機,他這個小百姓,想見一面都難,接著不免有些同情女孩。
半年過去,這一通電話,的確讓他受寵若驚。
對方的聲音沉穩有力,言簡意賅:女兒生病了,想請假。他熱絡道:要多久呢?那邊沉默了片刻:一個月。
班主任滿口答應,並叮囑女孩要好好將養。
放下電話,聶世雄叫來了王媽。
她是女兒的貼身保姆,從聶慧半歲時,便開始隨伺在側;女兒跟她比較親近,有什麼話都愛跟她講。
男人一身西裝筆挺的站在大班臺後,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燃著的香菸。
聶世雄並不愛吸菸,只在特殊的場合或者時刻,才會抽上兩口,而此時煙已經燃了二分之一,菸嘴處卻很乾燥。
“進來!”
門開啟,又被關上。
“先生,您叫我?”一個四十左右歲,腰間繫了白色的圍裙中年婦女,面帶恭謹的站在房子中間。
男人轉過身來的同時,半截菸灰飄然而下。
聶世雄看了一眼,伸長了手臂,將菸蒂按熄在菸灰缸內。
“小姐起床了嗎?”他故作不經意的問。
王媽愣了一下。
“還沒!”女孩的房間裡有按鈴,方便隨時叫人。
她有個不好的習慣,喜歡賴床,很多時候早飯都在房間裡吃,更確切的說,是在床上吃。
現在七點剛過,可能還在睡!
男人聽後,不由得皺起眉頭:是不是自己太過粗暴?傷的她太重?
“先生,要我去叫嗎?”
保姆以為他在生氣,連忙說道。
聶世雄眉毛一沉,目光凌厲起來:“不用!”
王媽知道自己可能說錯了話,但又不知道錯在了哪,所以只得耷拉著腦袋,保持沉默。
過了半晌,主人仍未開口,她悄然抬頭瞄了一眼:對方雙手抱胸,昂頭看著書房牆壁上的一副畫。
順著他的視線,王媽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一位少女,身著白色絲裙,手中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