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都沒更新那一定是我住院了,怕到時候手機爬不上來請假。望周知。
106.採花
眼看初夏就要扭過頭,茨木已經看到她半邊賽雪的側臉,腦子一下就當機了,漿糊一樣完全反應不過來。
糟了糟了,一定又會被她罵的吧!
怎麼辦怎麼辦?
現在被趕出去會不會被小妖們看見,幸好讓她們全部離開了,還好有先見之明。
無論腦內劇場有多長,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餘光瞄到手裡的帕子,茨木當時什麼也想不到了,一把按了上去。
似乎按中了身體某一個痠痛的穴位,初夏呻吟了一聲,收攏手臂又軟軟的趴回去了。
呼,好險~
茨木臉在衣服上蹭了蹭,戰戰兢兢的擦起來,這活兒他也是第一次做,按著往常小妖服侍的節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走。
咦,還挺有天賦的嘛~嘿咻嘿咻~
茨木無聲的咧了咧嘴,擦得更加起勁了,跟跳舞似的,不時擺動著身體。
“嘶——”初夏瑟縮了一下,明明看著那麼瘦弱的一隻小妖,怎麼手勁大得跟個糙爺們似的,她感覺都快擦破皮了,“輕點。”
“唔,唔……”茨木含糊不清的應,聲音輕輕的,聽不出來分別,初夏倒是沒再起疑,側了側身體,露出更多的面板。
“有痕跡的地方,都幫我擦掉。”
茨木眼皮抖了抖,不是因那交錯的斑駁淤痕,而是女人無意間洩露的一縷春光,從他的角度望過去依稀可見半捧雪乳顫巍巍的壓在深棕色的桶壁上,色澤鮮明的對比,還有那一滴從雪峰慢慢滑落的水珠,茨木一錯不錯的盯著。
滴答——
水珠在邊緣脫落,隱沒在水中,同一時間,茨木也覺得身體某一處不受控制起來。
他低頭看了看,褲襠裡的肉棒抖了抖,呸,不是說你!
可是再一回想,剛才的感覺捉摸不透,以茨木這樣低的情商,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算了算了,茨木斂了心神,專心去掉那礙眼的痕跡,畢竟他留的都不見了,酒吞也不許留。
茨木的手法越擦越嫻熟,能恰到好處的揉開淤痕又不令人難過,初夏倚著手臂舒服的哼哼,幾乎快要睡著了。
茨木只顧悶頭幹活,突然發現眼前的女人沒聲了,他抬頭一看,眼珠差點沒瞪出來。
這是怎樣一副秀色可餐的豔景,女人軟軟的靠著半條搭在桶沿的手臂上,一半的身子早不知不覺的開啟來,露出婀娜有致的身軀,肌膚被水汽蒸得白裡透紅,密密的水珠墜在上邊要掉不掉,更添了幾分誘惑,尤其是胸前的一對奶兒,白的賽雪,紅的似梅。
“咕咚”——
茨木的喉結上下滑動,還壓在女人背上的手忍不住朝身前遊移而去。
不是我方抗不住,而是敵方太狡猾啊,受不住受不住……初夏泡得迷迷糊糊,腦袋都有些發漲,不然她怎麼會看到胸前擠著一顆白色的雪球,偏生那雪球還會來回滾動,吃得她胸前一片酥麻。
嗯……這雪球怎麼是燙的?不會化嗎?
初夏眨了眨眼睛,待要看看這是哪裡來的雪球成了精,結果——“好啊!茨木,怎麼又是你這個傢伙!”
“你給我起來!你這個死變態!偷窺狂!”
“啊啊啊啊!你還舔!吐出來!”
作者有話說:
咦,好像又有精神了,好日子好日子。
大家今天去哪裡浪了嗎~
107.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茨木充耳不聞,更加賣力的吸吮起來,手指夾住一粒奶尖粗暴的揉搓提拉,那麼敏感的地方經受不住一星半點的刺激,初夏原本還振振有詞,被他這麼一揉頓時便化作了一灘水,嘴裡跟蚊子一樣哼哼著。
“輕點輕點,別咬啊……”初夏十指插進茨木的髮間,茨木的外貌像耀陽般的俊美和粗獷,初夏以為自己會摸到一手粗而硬的頭髮,哪想竟然這麼柔軟,就好像小奶狗身上的容貌,摸起來暖烘烘,還沾手,一摸上就再捨不得放下來那種。
“嗯……”頭頂上被纖細的手指劃過,有點酸,有點癢,茨木就拿頭去頂她的手指,初夏一下笑了,怎麼真的跟條狗似的,不過她沒拒絕,大手在髮間揉來揉去,用力的摸著,許是力道準了,茨木露出和狗一樣被摸舒服了的表情,就差幾聲嗚咽了。
就在初夏笑得花枝亂顫的當下,一隻賊手不知不覺的摸了下來,初夏“呀”了一聲,驚訝的夾住雙腿,無奈太遲了,連著手一起夾在了腿間,這下可如了茨木的意了。
初夏沒好氣,“你不是說我不及紅葉半分嗎?”
“有嗎?”茨木驚訝。
“怎麼沒有!你還說哪都比不上她!”初夏叭叭叭的翻舊賬,“那你還碰我幹什麼,還有,你不是把我當做復仇的禮物送給酒吞了嗎?你敢碰他的女人?”
茨木原本還訕訕,聽到最後一句,不由嗤了一聲,“你看他多久沒出現了?”
初夏還真沒算
“你什麼意思?”難道沒出現就可以偷偷碰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茨木,竟然想著給你的摯友帶綠帽子!
“我是說。”茨木頓了頓,“他……可能不需要你了。”
“什麼……意思?”初夏停下推擋的動作。
“就是……”茨木狠狠皺了下眉頭,悻悻的看了她一眼,最後又在她乾淨的目光下別開了臉,“紅葉聽說大江山出現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就過來看看。”
“等等——”初夏還在消化這個訊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說,紅葉找過來了?酒吞,在陪著她?然後,有了正主,就踹掉我了?”
“是這樣說沒錯。”茨木問:“你不難過?”
“哈哈哈哈!老孃為什麼要難過!”初夏摸上他明顯呆滯的臉,揉麵團似的捏來揉去,“老孃高興還來不及呢,去他丫丫的,終於解放了!”
茨木:“……”
“誒,怎麼說,你們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怎麼說把我留在這裡都不太好吧,紅葉發現了怎麼辦,一定會怪酒吞的吧,這樣不好。”
“所以,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唔……”
茨木一把捏住她不停叭叭叭的嘴,捏住!
“摯友可沒說要放你走。”茨木簡單的概述了幾句,“紅葉知道你是她仇人的女人了,在她還沒有決定怎麼處置你的時候,摯友不會放你走的。”
初夏原本還興奮的眼睛瞬間暗沉下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