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臉上的血絲又浮現起來。
“我,啊!它又來了!”初夏感覺內臟被絞成了一團,一波一波的疼痛再次席捲而來。
煙煙羅眉頭幾乎擰成麻花,他乾脆用手指撐開縫隙,“進來。”
食發鬼就這麼屁股一抬,抵著兄長的手指就頂進去了,兩根肉棒在狹窄的腔道里互相擠壓,兩人都有些疼。
初夏更是雪上加霜,她恍惚間以為下體被撕裂了,兩個粗大的肉棒把她給劈開了。
“太緊了,根本動不了。”食發鬼道。
“那先給她灌妖力。”
說完,兩股妖力合在一起,沖刷進初夏深處。
那妖力氣勢澎湃兇猛如海洋,震盪開來,那股灼熱被壓得瞬間消散,初夏繃緊的身體才慢慢放鬆,魅心也抵擋不住,越化越小,在妖力的打擊下終於消散了。
正在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有什麼從初夏的身體內部散開,那氣息無聲無息從三人的交合處侵入了各自的體內。
“我怎麼,感覺身體好熱?”食發鬼喃喃道。
“我也是……”煙煙羅也覺得不對勁。
“啊……”初夏只覺得小穴越來越癢,她扭動起來,“插一下,插啊……”
兄弟倆隔著女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抽插起來。
“好粗,好大……”
“你這女人,怎麼那麼騷。”
“我就是騷,要更多,更用力,插我……”
一時間,室內淫聲浪語,肉體撞擊生生不絕。
只是,若有一人清醒著的話,就會看見有一層粉色的霧氣從初夏的身上溢位,籠罩住了三人,這才導致了他們的神志迷離。
這場肉體的盛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三人的體位又換了多少次,初夏身上的精液多得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來,匯成一小汪精水。
他們早就被肉慾支配了,或者說,被臨死前的魅心支配了,遺落數萬年,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識,被兄弟倆這麼一弄,死得心不甘情不願。
“啊,再用力一點……”初夏躺在煙煙羅身上,雙腿被身上的煙煙羅壓在兩邊,幾乎成一字,露出中間可憐兮兮的被磨破的小穴。
穴裡塞了兩根深紅色的肉棒,一前一後的往肉裡捅,裡面的精液化成了白色的精水,隨著抽動不要命的往外流,浸得三人的性器都骯髒不堪。
“哈……啊……”初夏雙眼空洞洞的,只知道穴內必須要吃著東西,可是她眼淚不斷的流,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她希望能趕緊停止這一切。
可是肉體不受著她的掌控,她內心深處希望有誰能來救一救她。
他們又射了!初夏絕望的看著自己爬起來去舔舐著他們的肉棒,舔完了又主動扒開自己的小穴將肉棒吃下去,嘴裡也吃著一根,拉著男人去玩弄自己佈滿指痕淤青的身體。
她的身體上下吞吐著肉棒,可她毫無快感,小穴早就麻木了,甚至被肉棒磨著火辣辣的疼。而煙煙羅和食發鬼眼睛發紅,神情陰狠的彷彿想把她做死在身下,明明他們的肉棒也紅腫不堪了,馬眼被摩擦得腫的幾乎看不見了。
誰啊,誰能救救我……
她絕望的祈禱,她不想連靈魂都墮落在這裡。
又是一陣灼熱灑在她的身體裡,她被兩個男人擺弄成更羞恥得姿勢。
初夏閉上眼睛,靈魂和身體生生分裂成兩個。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救她?
“叮,許願成功。”
室內忽然吹起一陣清風,颳走了飄散的情慾氣息。
明明……沒有窗戶,哪裡來的風?
初夏睜開眼,看見那個陌生的人影時,眼淚忽然流下來,是來救她的麼?
“風神之佑。”清朗溫潤的聲音輕輕道:“別怕。”
有輕柔的暖風裹上自己,脫離了兩個還在發情的男人。
真好啊……
作者有話說:
現在是25號凌晨5:36,不寫完睡不著,好了,存稿箱自己吐,晚上見。
番外:花林裡的妖精【3P/H】【打賞章】
初夏獨自在一處青山綠水旁安家落戶。
離初夏的小木屋不遠,有一片栽滿了櫻花與桃花的林子,她每天醒來,都會趟過小溪去林子裡睡一下午。
她將軟軟的毯子鋪在林間,彷彿一閉眼世間就是一個輪迴,夢裡都是甜甜的花香。
當她睜眼時,落花灑了自己一身,她就把這些花瓣收集起來,用毯子兜回家中釀成酒。
隨著家中的酒罈子越攢越多,她漸漸發覺不對勁。
因為有時候她只是想品著酒,安靜賞上片刻的美景,也會在不知不覺中睡去,她以為是酒太醉人,於是她就不喝,可情況依舊。
她時常覺得夢裡被誰當做珍寶一樣抱在懷裡,有蝶翼一樣的親吻落在臉上,等她醒來,發現那隻不過是沾在臉上的桃花,偶爾是櫻花。
她心想,難道是離開男人太久,竟然做起了春夢來?
之後,初夏便有好幾日都不曾去林子。
某一日,初夏迎著晨曦打開了房門,發現院子裡竟鋪了一地的櫻花和桃花,她莫名其妙,只抱著木盆繞開落花去溪邊洗衣服。
她離開後,空氣波動間隱隱顯現出兩個人影。
“她為什麼不來看我們了……”
“她也不收我們的花了……”
人影面面相覷,眉宇裡盡是愁色。
接連幾天,院子裡不斷的堆積起落花,初夏出門都沒有落腳的地了,她很生氣,拿著掃帚乾淨利索的把花全部掃成了一堆,當做垃圾扔掉。
真是的,她家釀酒的罈子都用完了,為什麼還要送花過來啊!
這兩天她想釀點蔬菜瓜果解解饞都找不到罈子可用的,想想就不開心!
可殊不知她這樣的行為傷到了一些人的心。
“啊……她把我們的花給扔掉了。”
“哥哥,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
自從把花掃掉之後,初夏以為那些奇怪的人就會知難而退,哪想次日一起床,就發現桌上擺著兩根樹枝,上面各綴滿了櫻花和桃花。
初夏無奈的嘆了口氣,沒有再把那花枝扔掉,找個瓶子裝了清水插了上去。
她想,還是明天再去一趟林子吧。
次日,她和往日一樣,拎著一壺酒抱著毯子去了林子。
那天的花兒開得格外的鮮豔,令初夏都感受到了一股盪漾的味道。
她假意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