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補考。補考再沒透過,就要參加下一期。
“連總裁都當過了,還害怕背書不成?”凌斯琴安慰道,“放心吧,你把我給你劃的重點記下來,肯定能夠考過的。”
“老了啊,”施恩趴在書桌上,“記性也不好了。背了忘,忘了背。沒動力了……”
“噗嗤,”凌斯琴笑了,“沒動力了嗎?那我給你加點兒動力好了。今天要是不把《公司法》、《證券法》還有《刑法修正案》的重點背下來,晚飯就省了。”
“啊???”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摧殘”,施恩終於拿到了資格證書。
董事會正式出具了聘任書,和董事會秘書培訓證書、通訊方式、學歷證明等一同備案。到了這裡,施恩正式成為了淩氏集團的董事會秘書。同時被過戶到她手中的,還有集團1%的股份。
孫晨如願進入了總公司,在宣傳部當起了副經理。葉禾則重操舊業,繼續當起了她的自由職業者。
本身她的性格就不喜拘束,之前當分公司的總裁秘書也是為了幫助施恩。如今施恩不再需要秘書了,她也就可以“光榮退休”了。
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個新年。
臘月二十三那天,韓夕、葉禾以及家中的傭人們就開始熱火朝天地忙碌起來。打掃房屋、購置年節年貨,還有貼春聯什麼的。
說來也真巧,正是那一天,凌斯琴養的那隻大白兔生了一窩小兔子。施恩高興壞了,一下班就窩在二十七樓,守著一群小兔子,幸福感爆棚。
“辛苦你了,兔媽媽。”凌斯琴摸了摸兔媽媽的頭,對保姆道,“你安排一下,過完年帶她和兔爸爸去絕育吧。”
“是,凌總。”保姆道。
“說起來,那個渣男(兔爸爸)哪裡去了?”施恩打量了一圈,問道。
“隔離到外邊去了,”保姆道,“兔爸爸不認識自己孩子的。萬一驚嚇到了兔媽媽,會很危險。”
“真的好可愛,”施恩看著一窩兔子,感覺自己要萌化了,“大白,你真的是一位非常厲害的媽媽了。”
凌斯琴沉默地看著施恩,沒有說話。
當晚,凌斯琴洗頭沐浴的時候,施恩照舊進了浴室,向她求/歡。這一次,凌斯琴沒有拒絕。
“施恩,”雲雨一番過後,凌斯琴道,“前段時間我和N省民政局的人聯絡,隨口問了一些問題。”
“什麼?”施恩將頭埋在凌斯琴的脖頸,問道。
“你有沒有想過,要一個孩子?”凌斯琴道。
施恩沉默了一會兒,道:“奶奶生前,的確非常希望能夠看到我給她生下重孫子或重孫女那一天。我自己本身還是挺喜歡小孩子的,至於生孩子,我不喜歡不討厭。”
然後,她看向了凌斯琴,道:“小琴想要孩子嗎?”
“你應該知道的,我和斯比亞有孩子。”凌斯琴道,“我剛才看見那一窩小兔子,就想起我的孩子們了。然後就又想到,如果不給你生,會不會不太公平。”
“這有什麼公不公平的?”施恩笑了,“如果能夠和小琴有孩子,我會非常高興,我也願意竭盡全力做個好媽媽。但這一切的大前提,是小琴喜歡。如果小琴不喜歡的話,那麼我也不會開心的。”
“蠢狗。”凌斯琴摟著施恩的頭,陷入了沉默。
第二天,凌斯琴告訴韓夕,今年春節她給韓管家夫婦還有她和葉禾報了一個旅行團,三十晚上出發,地點是國外一個知名的旅遊景點。
韓夕非常意外,但還是十分開心地打電話通知了爸爸媽媽,讓他們準備一下。雖然韓管家不是很願意離開祖宅,但這畢竟是家主的賞賜,是不可以拒絕的,所以還是和太太一起開始收拾行李。
三十那天,一行六人來到了祖宅。沒錯,六人。這一次,凌齊韻和申請到假期的凌文松也和他們一起。
多年不見,韓管家夫妻養的那隻柯基犬也明顯長大了不少。它依舊很喜歡施恩,一直跟在施恩屁股後面搖尾巴、翻肚皮。
“爸爸,媽媽,”韓夕整整一年沒有見到父母,此時看著父母頭上明顯增多的白髮,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回來了就好。”韓管家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欣慰到。
韓媽媽依舊對葉禾十分熱情,一見面就拿糖果給她吃。葉禾也十分主動地幫忙幹活,二人看起來十分和諧,就跟一對親生母女一樣。
吃過年夜飯、收拾好桌子以後,旅行團集合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行李是老早就收拾好了的,韓管家夫婦和韓夕、葉禾就直接帶著行李出發了。
“再見了,凌總,小恩恩,大小姐,二少爺!”上車前,韓夕對著眾人熱情揮手道,“小恩恩,柯崽(那隻柯基)就拜託你暫時照顧了!”
“恩恩,我會給你拍旅行照片的!”葉禾道,“要記得想我!”
“好的,不過也別忘了給我帶土特產。”施恩道。
“沒問題!”
他們走後,祖宅裡就剩下四個人一條狗。那隻柯基吃飽喝足以後,在院子裡撒開腳丫子跑,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四個人在屋子裡,正好湊齊一桌麻將。
“我說,你們三個可不能聯手欺負我。”凌文松道。
“小琴,我要是贏了你,會不會扣工資啊?”施恩打趣道。
“你工資卡本來就在我這裡,扣不扣對你來講有什麼區別嗎?”凌斯琴翻了個白眼。
“……說得好有道理。”施恩覺得,自己這智商想跟凌斯琴玩,真的好有難度。
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此時倒真的挺靈驗的。幾圈麻將下來,施恩一輸三。剛開始嚷嚷著叫另外三人別欺負他的凌文松,反而是贏得最多的那個。
“我說柯崽,你剛剛跟了我那麼久,怎麼也不發發威啊?”施恩不爽地對著院子喊到。
“發什麼威啊?”凌齊韻問道。
“旺財唄。”
“哈哈哈哈……”四人笑成了一團。
“說起來,她們怎麼還沒到?”凌文松問道。
“應該快了吧?”凌齊韻看了看手錶,“約好的幾點鐘來著?想不起來了。”
“小琴,有客人要來嗎?”施恩問道。
“不是客人,”凌斯琴道,“是遠方的家人。”
過了一會兒,凌齊韻臉上露出了笑容:“來了。”
牆上的空間突然扭曲,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洞穴,一個模樣酷似凌斯琴的大女孩走了出來,焦急地說道:“媽媽,不好了。二妹失蹤了!”
“什麼?”凌斯琴臉色驟變,站起身來,“你說清楚,怎麼回事?”
“就是……”看見施恩,女孩兒明顯一愣。少頃,她有些顫抖地說道:“你,你是……爸,爸爸嗎?”
“雖然我很想說是,”施恩道,“但你的爸爸是我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