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充其量也就是通知一聲。

看著大家的表情，凌斯琴也知道他們的心結在哪裡。

“我知道，你們都很想念斯比亞。尤其是你，海若。”凌斯琴道，“但斯比亞已經回不來了，現在在我們身邊的是施恩。要說痛苦，你們誰能比我多？如果一直放不下，對施恩又公平嗎？”

“我也不勉強你們現在就想明白，回去以後都好好想想吧。我希望等施恩回來，你們可以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給她以及她這段時間的工作，一個最公正的評價。散會。”

“她是斯比亞的轉世，卻又不是斯比亞。”被稱為海若的董事道，“我怎麼就是理解不出來呢？”

“不是理解不出來，”常務董事道，“只是心裡不願意承認罷了。”

“斯比亞就算當副董事長我都沒話說，那個叫施恩的丫頭憑什麼？”海若又道。

“你們啊，”副總裁忍不住開口，“董事長說得對，你們真的應該放下感情色彩，給那個小姑娘一個公正的評價。十幾分鍾以前你們還誇獎她效率高、工作能力強，現在就說她沒資格了。”

“不帶私情，”常務董事輕聲道，“哪有這麼容易？”

伴隨著公司走上正軌，施恩總算可以稍微鬆一口氣了。雖然還是很辛苦，但至少不像剛開始那樣“暗無天日”。

由於前期調研比較充足，進行產品研發時也就沒有走什麼彎路。那些果子本身味道就好，只要宣傳得當，作為普通水果賣也能暢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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