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沉浸在新婚喜悅當中的她,到底還是沒有想太多。
二人一共選擇了七個景點,每個景點差不錯能夠停留四天。景點選好了,剩下的就是設計路線,這個由韓夕全權負責就好了。
此外,凌斯琴還通知家裡的服裝設計師,給施恩做了幾套新衣服。等到衣服做好以後,卻讓施恩感到十分吃驚。
“周先生,先宣告,我沒有懷疑您的審美的意思。但是……這些衣服真的是給我做的嗎?確定,不是給凌二少爺做的?”
不是說衣服不好看,而是和施恩的氣質的氣質完全不搭。
施恩的氣質屬於空靈、清秀那一類,就好像童話故事裡的小精靈一樣。但這幾件衣服卻是英氣十足,頗有一種類似西方騎士的感覺,雖然稍微偏女性化一點兒。
“是我讓她們這麼設計的,”凌斯琴道,“每個人都是多樣化的,偶爾換一下穿衣風格,不是很好嗎?”
“這樣啊,”施恩對著穿衣鏡,嘗試著比劃了兩下,“衣服倒是也挺好看的,就怕我撐不起來。尤其是這髮型……”
“髮型好解決,一會兒我幫你重新剪一個就好。”凌斯琴從身後抱住了施恩,在她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道,“一輩子一次的婚禮還有新婚旅行,你就讓我任性一次吧。以後我再也不干涉你的服裝和髮型了,好嗎?”
就讓我最後隨性一次吧。至少在結婚的日子裡,讓我心中沒有絲毫遺憾,讓我做這世間最幸福的女人。
這次過後,我再也不會要求你變成我想要的樣子了。你就是你,你有你自己的風采和美麗,你是獨一無二的施恩。你深愛著我,並且也同樣被我深愛著。
“好啊,”施恩往凌斯琴的懷裡蹭了蹭,撒嬌道,“只要你喜歡,怎樣就好。我就是你手裡的一個可愛又聽話的芭比娃娃,你想把我打扮成什麼樣子都可以呢。我就是你的吉祥物,你的開心果,你的忠犬小萌物,汪,汪汪……”
“我知道,你永遠是最好的。”凌斯琴將施恩緊緊摟住,輕聲道。
就這樣,施恩穿上了凌斯琴為她準備的新婚禮服,還換了新的髮型,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甚至就連葉禾這個十幾年的閨密,第一眼也沒有認出她。還以為她是凌斯琴請來的客人,開口問施恩用不用她幫忙通知主人呢。仔細一看,才發覺自己鬧了笑話。
拍結婚照的時候,凌斯琴還拿來了一把劍,讓施恩握在手裡。以施恩僅有的鑑賞能力來看,這把劍絕對不是裝飾品或者玩具。
但不管怎樣,凌斯琴臉上那幸福的微笑卻是半點不做假的。只要能讓她感到幸福、感到開心,施恩也就懶得去思考那些細枝末節了。
本來就是。結婚嘛,就是要開開心心的才好!
長著藍色眼睛的小白兔三瓣嘴一動一動的,津津有味地吃著施恩手裡的兔糧。
“小白,你知道嗎?我要結婚了呢。”施恩道,“明天早上八點鐘以後,我就是你主人的妻子了。”
對新生活所懷有的希望,讓施恩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煥發,同時又隱隱有些緊張。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些什麼,好讓自己感覺到這一切不是一場夢幻,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場景。
一大早,她就出去揮霍了一通,買了許多東西。回來以後,她將其中的化妝品和保養品給了韓夕,把幾套新衣服給了葉禾。然後找到了凌斯琴,把工資卡和存摺正式上繳。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她感覺自己還是需要發洩口。索性就上了二十七樓,來找這些寵物們傾訴了。
喂完了兔子以後,她又走到了鸚鵡籠子面前。
那是一隻非洲灰鸚鵡,喜食各類種子、堅果、水果、花蜜、漿果等。保姆見施恩過去了,就把自己定量調配的食物交給了施恩。
它見到施恩手裡的食物,知道她是來餵它的,開心得直叫:“你好,謝謝。你好,謝謝。”
“咳咳,”施恩清了清嗓子,道,“你說一句新婚快樂,我就給你吃好吃的。”
“新婚快樂,新婚快樂。”鸚鵡連連道,“小姐,你好漂亮!”
“哈哈,給!”施恩將食物倒進了它的食槽,鸚鵡連忙將頭伸進去,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教得挺好。”施恩對保姆道。
“是它自己聰明。”保姆謙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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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樓上□□寵物呢?”韓夕輕聲問道。
“誰知道,反正一大早她就不正常。”葉禾道,“夕夕,你說咱倆結婚前有像她這樣嗎?”
“咳咳,我忘了。”韓夕道,“不過好像聽凌總說過,我那幾天做菜不是少放了鹽,就是多加了醋。”
“那也難怪了,”葉禾道,“但願她結婚旅行回來以後可以恢復正常。”
第二天七點鐘,凌齊韻來替凌斯琴打扮,確實費了好久才大功告成。但她的手藝卻是真的好,經過她的手這麼一修飾,平日裡彷彿高嶺之花一般的凌斯琴竟然也顯得溫柔似水了。
施恩自己梳好了頭髮,穿上了凌斯琴給她準備的禮服。
“你這副樣子……”凌文松雙手抱懷,意味深長地看著施恩。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特別帥,特別的英氣逼人?”
“自戀狂,”凌文松道,“不過確實好看。是我妹妹挑的衣服吧?”
“是的。”施恩道。
凌文松知道,今天是妹妹期待已久的日子。就算對施恩有再多的不滿,他也不可能在這一天找施恩的麻煩。
於是,他走上前,拍了拍施恩的肩膀,道:“我妹妹,她是真的很愛你。不管怎樣,希望你對她好。”
“一定會的。”
凌文鬆開著婚車,送凌斯琴和施恩去了教堂。行李已經早早地被韓夕裝好,送上了私人飛機。
之後,他將車停在了教堂院子外,就坐在駕駛座等著她們。一會兒婚禮結束了以後二人只需要上車就好,他會送她們去機場。
沒有男儐相和女儐相,也沒有親戚等候或引領。這時她們兩個人的時間,除了兩個新娘子以外,沒有別人。
她們攜手走進了幽靜而樸實的教堂,牧師身穿白色的法衣,在低矮的聖壇等候,旁邊站著執事。
她們在聖壇欄杆前站好。
牧師走向聖壇,宣佈儀式的開始。按照規定,牧師先對婚姻的目的作了解釋,隨後往前走了一步,向二人微微欠了欠身子,又繼續了。
他的手一邊伸向施恩,一邊張嘴問道,“你願意和凌斯琴小姐結婚嗎?”
“我願意。”施恩道。
他又將手伸向凌斯琴:“你願意和施恩小姐結為連理嗎?”
“我願意。”凌斯琴道。
“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