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
“我……”施恩頭一回被凌斯琴這樣認真地注視著,頓時感到一陣目眩。
她是喜歡凌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她甚至可以非常堅定地說,她愛凌總。剛才看到了韓夕和葉禾度完蜜月以後那甜蜜滋潤的模樣,對她來說也實在是個不小的刺激。
那一刻,她的心中蠢蠢欲動。
‘說出來吧,施恩。’她告訴自己,‘也許你說出來以後,就可以如願以償了呢!’
“凌總,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施恩深吸了一口氣,“凌總,我……”
“凌總,香噴噴的蝦仁餃子來了!”韓夕的聲音在此時響起。
“恩恩,鍋裡我給你剩了不少,你要不要吃一些?”這是葉禾。
“……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施恩的人設,我實在是不想劇透呢。我只能說,她對凌總的感情並不是無緣無故的深厚。具體的,後面再講吧。
第17章 醉酒之後
長假結束之後,生活又恢復到了原先的軌道上。雖然很忙碌,卻也很充實、很幸福。
葉禾跟韓夕在假期結束後就一起住進了十三層的房間,住房條件比起原先好了不止一個檔次。但與之相應的,是韓夕每月的工資被扣掉了將近四分之一,美其名曰“房租”。(凌總:讓你天天發狗糧。)
雖然韓夕在被扣掉了血汗錢以後非常肉疼,但比起現在整天蜜裡調油的生活,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何況葉禾收入不低,也能負擔韓夕每月的各種額外開銷,最多也就是月底少攢點錢的問題。
於是乎,這一點點小小的不快似乎也可以忽略了。二人的生活是一天比一天溫馨、甜蜜,每日裡沉浸在愛河裡面。
“小禾呢?”早餐時間,施恩坐在了座位上,卻沒有看見葉禾。
“我剛才看見她端著餐盤上樓去了,”凌斯琴道,“估計還沒膩歪夠吧。”
樓上,葉禾跟韓夕輪流著一人喂對方一口,別提吃得多香了。
“就是說嘛,我們為什麼不回房間吃飯呢?”韓夕感慨道,“白扣了那麼多工資。”
“別理那倆單身狗。來,再吃一口。”葉禾盛了一勺蛋炒飯,餵給了韓夕。
“擺桌子上就好,一會兒韓夕會來收拾的。”凌總道,“快上班去吧,別遲到了。”
“嗯,好的。”
唉,什麼時候她和凌總也能像那對可惡的妻妻一樣,每天沉浸在愛河裡面、膩膩歪歪啊?
這時候的施恩怎麼也沒有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
對於一個大企業來講,年會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這不僅僅是企業一年一度的“家庭盛會”,更是激揚員工計程車氣、深化企業內部溝通、促進各部門戰略分享、增進目標認同的好日子。
企業年會會伴隨著企業員工表彰、企業歷史回顧、企業未來展望等重要內容。有時候還會拍一些企業宣傳片、影視宣傳片之類的,提高企業的知名度。
一些優秀企業和組織還會邀請有分量的上下游合作伙伴共同參與這一全司同慶的節日,增加企業之間的溝通,促進企業之間的共同進步。換句話來講,年會如果舉辦得好,在其他企業面前也有面子。
而淩氏集團今年的年會,又恰好和凌總生日在同一天舉行,總公司策劃部更是不惜人力、物力,力求做到最優。
不可否認,能夠進淩氏集團的,都不是吃乾飯的。策劃部在進行了一番設計與討論以後,最終將戶外滑雪定為了這次年會的主題。
施恩無比慶幸,大學的時候有被葉禾拽去滑雪場。在摔了無數個跟頭以後,也能滑得有模有樣了。不然的話,這次就要在凌總面前丟臉了。
可即便是如此,當她看見了凌總那堪稱精彩絕倫的滑雪表演以後,還是被震驚到了。
“哥哥,我們來賽賽吧。”凌斯琴道。此時的她風馳電掣,看起來就像雪中的女皇一般,頗有一種踏雪山如履平地的氣概。
“好啊,輸了可別哭鼻子。”凌文松道。
沒錯,凌文松已經調回帝都了。三十出頭的他現在已經是大校軍銜,可謂風光無限。
“施恩,要不咱們跟上去看看,凌董事長和凌董事誰贏了?”人事部的羅秘書道。
“小羅姐,你確定咱們追得上嗎?”
也有許多不會滑雪的員工,乾脆就打起了雪仗。在歡樂的氣氛裡,大家也都忘記了尊卑。有好幾個部門經理被自己的秘書和助理聯手扔進雪坑裡“活埋”,財務部經理最慘,被塞進了雪人裡面還拍了照。沒辦法,誰讓扣工資的事情都是從他手裡執行的?
歡呼聲、吶喊聲、釋放無比壓力的笑聲,整個冰雪世界彷彿都被員工的激情和熱情融化。
“凌總,太帥了!”施恩歡呼道。
“唉,不行了不行了,”凌文松活動了一下手腳,“贏不了你們年輕人。”
“說的就跟你年輕時贏過我一樣。”凌斯琴撇了撇嘴。
在冰雪的襯托下,凌斯琴的肌膚看起來比平時還要白嫩光滑,堪稱光彩奪目、傾國傾城。
“小心著涼。”凌文松摘下自己的圍巾,給妹妹戴上,又對施恩道,“你去帶一壺熱牛奶來。”
本來這句話是沒什麼毛病的,但他對施恩說話的語氣就不怎麼客氣了。
“好的!”施恩道。
“哥哥,”凌總不爽了,“她是我的人,你別呼呼喝喝、指指點點的。”
那一瞬間,氣氛有些凝固。
凌文松到底還是先低了頭:“好好好,哥哥不對,哥哥道歉。”
扭頭到:“施秘書,能請你帶一壺熱牛奶過來嗎?謝謝。”
“可以可以,”施恩連忙道,“我馬上拿過來。”說著,她偷偷看了凌總一眼,正好和對方的眼神相遇。
凌總衝她擠了一下眼睛,施恩臉頰瞬間變得緋紅,踩上雪橇絕塵而去。
晚宴時,大家在滑雪場裡舉行篝火晚會。
晚宴時間設定為兩個小時,每個部門都要出一個節目。有節目的提前都排練過了,就等著上場。沒有節目的,就在下面喝酒了。
凌文松不能晚歸,在晚宴開始前就離去了。
他一走,員工們的膽子都大了不少。甚至有幾個股東來敬凌總的酒,凌總也都接下了。
施恩因為要開車,倒是一杯酒都沒喝。即便有人來灌她,她一說開車,也都作罷了。
“凌總,你還好吧?”晚宴結束後,施恩扶著凌總上了車。
“還好,”幾杯紅酒下肚,凌總的臉上明顯帶了紅暈,“就是有點兒頭暈。”
“您先在車上睡一會兒吧,等到家了我叫您。”施恩道。
“嗯。”凌總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