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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大白天就行了夫妻之事。如此昭然若揭…她小聲咕噥:「妳現在、不、不適合…不、妥當。」

花沁璃輕笑,她怎會不知莫四娘在想什麼,只是看通體紅豔的婦人美姿看得欲罷不能而已。「阿四不穿衣嗎?還是想讓外頭婢女們進來後瞧見妳這模樣?」

「穿當然要穿…可妳還在這兒……」有某種感情融入那人清媚的笑聲中,莫四娘雖無法用言語形容,身子此時的輕微痠疼和春潮未消的敏感溼柔,卻對這道聽來曼妙的笑記憶深刻。

「妳不是要我別出去?」花沁璃偏頭看她,迷惑而天真。「還是,阿四要我現在出去?」

「噯、別、別!妳待這兒,別動!」莫四娘見她真要起身,趕忙慌張地用雙手抓住臂膀,這一動,被單就落了下來,柔白胸脯、嬌弱裸身,盡收一對含笑眼底。「妳出去,大家都會知道的,我以後都不敢看他們了!」

花沁璃沒說話,莫四娘變得些許疑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竟是停留在自己未著片縷的身子上。她又飛快紅起臉,甚至比抓起被單遮住身體更快。「──花花!」

花沁璃被又羞又惱地打了一下臂膀,無辜至極。「我什麼都沒做,它自己掉下來的,我只是看著而已,這樣也有錯?」

「妳、妳看到了就要快、快告訴我啊!」

「好吧。」花沁璃點了下頭,像個乖巧聽話的受教學生。但下一刻,她忽然傾前,雙手護著被單的莫四娘自然沒反抗餘地,被攬入了懷中。「我看到了,我告訴妳了,而我──」

「花……唔!」近在咫尺的臉,是那張熟悉的出眾面容,嘴角卻勾起邪肆的笑,讓莫四娘寒毛直豎。

她來不及說點什麼,還帶有花沁璃氣息的朱唇卻已被本人吻住。

「──還想再看一次。」

莫四娘被輕而易舉地壓在榻上,總是讓她感到酥麻的、軟軟的、想閉起眼的吻,在婉轉交融一陣子後,自唇移開,挑逗地撫過頰邊,一口含住耳垂。

那種感覺像是被碰到最脆弱的地方,瞬間就失了力氣,只能讓人宰割。莫四娘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呻吟聲逃出,屋外幾名婢女不知呆站多久,就只是為了幫莫四娘更衣整發……所以、她是不會出聲的,死也不出聲!

「阿四…」吻來到髮際,舌尖嚐到略鹹汗珠,花沁璃一手溫柔地貼著莫四孃的雙手,一邊喃喃懇勸:「這樣會窒息的…乖,把手放開。」

「不要、花花、妳好壞的!」見她沒再折騰耳垂,莫四娘才取了些力回來,卻全被用來罵花花,而不是推開花花…。

「噓──」手指輕壓莫四孃的唇,柔柔一笑。「這麼大聲,想讓外面的婢女們都聽到,我對妳如何使壞嗎?」

「花花…!」莫四娘漲紅著臉,此時羞猶勝於惱,真是說不過這人的歪理!

「或者…其實妳想讓婢女們知道,妳對我如何使壞?」花沁璃提醒性地挑眉,可沒打算讓罪魁禍首忘記。

當莫四娘情動忘我時,在她身子留下的吻痕與小小的咬痕。

當然,胸脯粉點的微疼與這些相同,都是光榮的負傷。

「唔……」莫四娘只能嗚嗚咽咽地發出點聲音,她沒忘記自己對花沁璃做了些什麼,只是對方的肌膚如此光滑,嚐起來好似會融化在舌尖上,一時剋制不住,用了太大力氣。

再加上花沁璃有著細緻嫩膚,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烙下紅點,如果不是莫四娘曾見她使出武功的模樣,真是不敢相信這麼一位弱質纖纖的佳人,亦會有氣拔山河的時刻。

花沁璃就像難解的謎團,一個矛盾體,莫四娘有時會難以想象,自己竟有勇氣決定跟這樣的人長相廝守,因為真正艱難的並非女子與女子的結合,而是要如何追上這名雲端人物,讓她在轉身時,能隨時看到一生相伴的莫四娘。

我不能讓她獨自一人。想到這裡,不禁輕柔地撫開花沁璃的鬢髮。

她的孤獨,比我孤獨更難受。

「…阿四。」花沁璃不知莫四娘在想什麼,但那雙眼神含情脈脈,讓人看了便開心。「阿四真漂亮。」

莫四娘羞澀一笑,眼如畫筆,留戀地在心中繪下心上人的面容。「…是花花讓阿四變得漂亮。」

「正好相反。」花沁璃用鼻尖滑觸著嫩頰,閉起眼,唇帶笑,躺在莫四孃的身邊,緊緊擁她。「被妳就這麼藏在無憂閣裡,也好,」

「傻瓜…」莫四娘調整了下姿勢,側身躺入她懷中。耳鬢廝磨時,濃情蜜意,傻話與情話都讓人高興。「如果累了,就跟蕭巖說一聲,少些議事或走訪商鋪的安排。蕭巖那麼聽妳的話,捨不得讓妳累著的。」

花沁璃笑道:「總是該做,早晚得做,我不做又要誰來做?不過,阿四放心,年後等那些新來的人弄熟了,我也更能抽出時間陪妳。」

「陪我是小事,給妳自己多點時間休息才重要。」

「陪妳、對我來說可是大事。」

邊說邊抱緊,要讓她明白,她才是一切。

只是活著並無意義,光明白這件事就花上足足十八年的時間,而那個意義,如今正被攬在自己懷裡。

那個意義,永遠伸長了手臂,溫柔地將花沁璃接納入懷。

要維持一個莊,百多名奴僕、百多名衛士和數百名師父、技工、賬房、老闆…這些自然不輕鬆,有時忙起來,即使同在京城,好幾天回不了錦繡山莊也是常態,更別提每次都要花上十天半月的遠地赴查了,但總歸來說,始終是雖苦猶甘。

當莊主不是一個職業,只是世襲繼承而來的身份,錦繡山莊也不是受人愛戴的慈善家,反而評語善惡兩極,人們恨之愛之,總有它的份兒。它可以在乾旱來時買米賑災、可以在水患過後修築棧道、可以在偏遠戰亂之地修建避難小屋,不取分文,不收分毫。但它也可以暗殺盡出,搖身一變成了綁匪惡徒、殺人狂魔,它曾血濺江湖,手刃人命,若時機再臨,它也依然會這麼做。

過去花沁璃曾認為它是受到詛咒的,正如被囚禁在宮中聽命於人的自己,然而,她有幸掌握命運,得到許多人幫助,進而衝破詛咒。雖然,即使是現在,偶爾午夜夢迴醒來,花沁璃依然得縮緊手臂,擁抱熟睡的莫四娘,體會她的溫度與柔軟,才能確信如此踏實的生活是真實的。

思及此,低頭望著莫四娘,發現她已閉起眼,呼吸輕柔,甜甜地睡去了。

阿四。花沁璃吻了她的額頭,臉頰依戀地輕觸她的發。

阿四。有時,會在心中這麼呼喚,並不是真的想說什麼,只是覺得念著念著,心底就暖了起來,唇邊就揚起了笑,視線所及的每一處也變得美麗多了。

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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