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成了淚人，她側了側身體，抱住程閱的腰，臉擱在程閱肩上，鼻音濃重地對程閱說：“閱閱嗚嗚嗚，我好難過。”

程閱輕輕拍著她的頭，說：“下午的時候你說過了。”

“可是難過原因是不一樣的。”楊可可自己抬起手，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程閱看不下去了，扯了紙巾過來塞到她手裡。

她擦了下臉，才繼續說：“我難過的是捨不得你們，不知道以後去了大學還能不能遇到像你們一樣好的朋友。”

趙羅薇從旁邊湊過來，她眼裡也含著淚，安慰道：“會的，你那麼可愛，肯定會遇到很好的朋友的。”

大堂內空調開的很足，但因為氣氛原因，現在大家都不覺得冷。

楊可可哭夠了就放開了程閱，不過她又做出了一個讓程閱愣住的動作：她抱著程閱的臉上，對著程閱白嫩的臉蛋親了一口。

旋即放開程閱，嘻嘻哈哈地笑。

程閱：“……”

女生之間的友情真是……讓她無法理解，因為她向來不喜歡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抱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親臉這種程閱是拒絕的，不過看在今天畢業，楊可可又年齡小的份上，程閱決定不表現出來什麼影響氛圍的事情了。

手機在這時候也亮了起來，程閱照例點開，還是江聽寒發過來的。

【我看見了。】

程閱沒反應過來，回了個：【嗯？】

【你今天……】江聽寒似是無奈又似是生氣，這句之後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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