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回去教室裡,我要看書,再過幾天就要高考了,我不能浪費時間看病。”
老師對著站在身邊的陪同周優璇看病的同學說:“你們先走吧,現在沒事了,周優璇就是低血糖暈倒了,大家趕緊回教室看書,這裡沒什麼事了,老師一個人在著就行了。”
說完,周優璇身邊的同學先後回教室看書了。醫生看臉上蒼白的周優璇問道:“同學,你和醫生說實話,你多久沒有來月經了?”
周優璇不敢抬頭看醫生,她低著頭支支吾吾的回答:“我上個星期二,月經剛剛結束。”她低著頭不敢再看老師一眼。
醫生笑了笑,看著班主任,班主任看懂了醫生的眼神,班主任也走出醫務室,醫務室裡只留下校醫和周優璇,校醫接著對周優璇說:“同學,我建議你有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依我的判斷,你這次暈倒不是低血糖,極有可能是因為懷孕導致的,我知道剛才瞭解到你現在是高三的學生,而且過幾天就要高考了,我知道你們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不容易,你還是儘早到醫院檢查,儘早確診。”
說完,校醫踏著高跟鞋,走到樓道上,把周優璇的班主任叫了進來,她禮貌的對老師說:“老師,經過我的初步診斷,不能確定這位同學是因為什麼原因暈倒,但是,我可以給她開一些葡萄糖,她也有些低血糖,你們最好到大醫院做全面的檢查。”
班主任看了看周優璇,周優璇急忙對老師說:“老師,我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血糖低,我在家經常也是這樣,不用做什麼檢查。”
班主任摸了摸周優璇的頭說:“傻孩子,你一定是害怕去醫院檢查,又要出很多錢,擔心錢的問題吧,你放心吧,後天咱們就統一組織到縣醫院進行體檢,這次是高考體檢。”
聽到後天就要體檢的事情,周優璇臉色變得更白了,看到周優璇臉色蒼白,老師讓周優璇回去休息了。
周優璇獨自回到出租屋,發現李寧眼睛發紅獨自一人睡在床上,什麼都沒有說,她此刻是多麼怨恨李寧,要不是李寧,她也不至於會昏倒,她心裡恨李寧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把李寧趕出出租屋。但是她忍住了,她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從地上抱起自己的棉被和床鋪,離開了出租屋,她將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到出租屋外,李寧看到一怒之下收拾行李的周優璇,有些擔心的問道:“周優璇,你要去哪裡?”
周優璇氣氛的回答:“我去哪裡你管得著嗎?我不想和一個欺騙我的人住在一起,我看到你我就想吐你知道嗎?你很髒,我看到你就噁心,既然你不願意主動走人,那我就只能主動走人,眼不見心不煩!”
李寧哭著將周優璇的行李搬了進來,她哭著說:“優璇,我對不起你,但是為了一個男人,我們那麼多面的姐妹情誼你就這樣斷絕了嗎?”
周優璇叉著腰,張大嘴巴問:“李寧,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勾引我的男朋友,和他睡到一起了,你還在我面前裝可憐,你不覺得你很噁心嗎?應該難過的人是我,應該哭的人是我,你哭什麼?”周優璇氣喘噓噓的大罵著,接著罵道:“再說,你有什麼資格談姐妹情誼,你當我是你的姐妹嗎?”說著說著,周優璇,情緒更加激動起來,她走到李寧的更前雙手抓住李寧的衣領,李寧什麼都沒說,只顧著淚流滿面,周優璇抓住李寧的衣領,她努力剋制自己,最後她強忍著沒有再動手,放下衣領,生氣的搬走了自己的行李。周優璇揹著沉重的行李,快步走出出租房,繞過小巷道。她的話字字如針,刺痛著李寧,李寧依舊沒有回嘴,她沉默的看著朋友遠去的背影,內心無限的悲涼,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是一名受害者。
周優璇界定找到郭德春談論如何處理自己懷孕的事情,郭德春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的是周優璇不是李寧,他們決定把孩子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