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著實看不出來,請王妃恕小命醫術不精,並不能查出郡主的病因。”
他的腰越發地低了,“王妃娘娘不妨派人前去宮中請御醫,御醫們醫術精湛,也許能知一二。”
王妃聞言,站起身用手帕按了按自己的眼角,嘶啞著聲音吩咐:“帶本王妃的令牌,去見皇太女殿下,就說郡主出事了,請她派御醫前來看一看昭和。”
“是。”侍女福身,垂頭雙手接過王妃手中遞過來的令牌。
“王妃若沒有其他事的話,那草民就先回去了,醫館裡還有不少患者在等草民治療。”
王妃點了點頭:“來人,送客。”
東宮
皇太女正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報告,那正是棠菲和王妃兩人之間的交談,她一邊看著,一邊忍不住皺眉。
“簡直荒……唐,哪有和女子成婚的?”皇太女低低怒喝了一聲,心裡卻泛起一陣不舒服。
還好,王妃也沒寵著昭和上天,連這等荒唐的事情都同意。
“皇太女殿下!”一名太監捧著令牌走了過來,昭陽公主看去,頓時認了出來,太監跪下道:“親王府的侍女帶著王妃的令牌求見殿下,似乎想要請御醫。”
“請御醫?”皇太納悶,難道是有誰生病了?
“王府的人說……”太監小心翼翼地望了一下皇太女,在對方催促的眼神下,連忙開口:“據說是昭和郡主無緣無故暈過去了,大夫也看不出來病情,只說像是睡著了,可是卻怎麼也喊不醒。”
“什麼?”皇太女頓時站起身來,語氣十分危險:“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早一點派人來說?”
無人敢在這個時候插話,頓時安靜的不像樣。
“這樣,你先去太醫院讓他們先過去,本宮去找下父皇。”皇太女冷靜下來吩咐道道。
“謹遵殿下的吩咐。”
————
御醫跟著侍女走到了棠菲的房間,齊齊拱手:“臣等見過王妃娘娘。”
王妃連忙將眼神收回來,“幾位大人,請快看看我家昭和!”
為首的御醫停了一下,將手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隨即走到棠菲面前,仔仔細細地給她檢查了一下。
“郡主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啊?”御醫奇怪地開口,“這種情況,明顯是睡著了。”
“方才本王妃找的那個大夫也是這麼說。”王妃開口:“可是再怎麼睡著了,也不會一直喊不醒來。”
御醫聽完他的說詞,面色猶豫地重新檢查了一邊,卻發現並沒有其他的問題。
而昭和郡主如同睡美人一下,躺在床上不見動靜。
而棠菲呢,她感覺自己腦袋都要疼的要炸了,突然蹦出來很多資訊,如走馬觀花一下從她眼前一一飄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頭疼慢慢緩解,棠菲動了動手指,想翻身坐起。
而她醒過來的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阿棠——”雲蔓青估摸著她應該是想起來了,略心虛地喊了一句。
“你——”棠菲目露迷茫,雲蔓青心虛,見四周無人,當著她的面,化成人形。
“是我。”
“阿青?”棠菲的腦子裡很混亂,太多的記憶都讓她混亂了。“你怎麼…………”會變成一枚戒指,還賴在她的手上。
雲蔓青得意地神情一滯,糟糕,她要怎麼解釋,自己當初忽悠阿棠的那些話?
棠菲敏銳地察覺到這其中的不對勁:“阿青,我手上那枚戒指和你有關係?”
雲蔓青很想否認,但是想想這事早晚有一天會暴.露,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氣將來龍去脈說了個乾淨。
棠菲沒有去理會以前記憶的問題,反而若有所思地盯著雲蔓青,“所以說戒指是你,對不對?”
雲蔓青垂頭作懺悔狀:“……是我。”
“所以,一直要我親一下你,是你故意的?”棠菲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是。”雲蔓青露出一番可憐又無助的表情,棠菲頓時心又軟了。
倆人之間一片安靜,過來好久,棠菲再一次開口。
“蔓青,我想起來了。”棠菲嘆了一口氣,語氣帶著些許歉疚:“這些日子,我忘了你,你很傷心吧?”
雲蔓青的手一抖,然後直接抱上了棠菲。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國慶快樂。
也許會有蟲,明早再修。
實在太困了,晚安!
第77章 18.10.03.1
棠菲目光復雜地看著雲蔓青, 雲蔓青被她看的心中暗自得意, 這下阿棠恢復了記憶, 看誰還能把阿棠從她身邊帶走。
棠菲也很糾結, 打從她記憶恢復之後,她看著雲蔓青一直處於欲言又止的狀態。
“那個……阿青。”棠菲猶猶豫豫地蹭到雲蔓青的身旁, 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肩膀,“我有幾件事想問你。”
雲蔓青心情正好, 眉梢眼角都帶著春風得意, 轉過頭看著棠菲的時候, 眼中波光瀲灩,勾人心魄的很。
“嗯?”
棠菲見此景, 沒出息地呆了呆, 雲蔓青嘴角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棠菲晃了晃頭從美色中回過神來,繼續問道:“說起來, 當初阿青怎麼會那麼巧經過那裡,還救了我?”
那麼偏僻的地方, 沿途都是山林, 鮮少有人煙。本來途中有搶劫的, 她就覺得不可思議了,那種無人經過的小路上搶劫,這群強盜怕是腦子秀逗了吧。
而更加令人感到迷之劇情的是,竟然還有人出來英雄救美,還是一個女子。
雲蔓青傻眼, 顯然沒想到這麼久遠的事情,還能被對方提起。
她心底微微心虛,畢竟當初那些強盜也是她用資料捏出來的,不過是讓她有一個比較正當的理由接近阿棠而已。
那麼,現在她要如實像阿棠交代嗎?雲蔓青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棠菲的神情,越發覺得心底沒底。
天知道,她當初就想出場留個拉風的印象而已。雲蔓青心中默默無語,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棠菲瞧見她心虛地表情,心底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她眯起眼睛看著雲蔓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雲蔓青眨了眨眼:“怎麼個嚴法?小皮鞭還是蠟燭?”
棠菲:“…………”這個是重點嗎?而且阿青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學了點奇怪的東西?
雲蔓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以後,立馬閉上了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棠菲,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說,還是當初那個純潔的寶寶。
然而,棠菲卻不信她這一幅純潔的模樣了。也是,當初一上來就對她動手動腳揩油的雲蔓青,能有多純潔,她現在是回過味兒來了。
只怪雲蔓青那張如仙一般高冷的臉給了她這種錯覺。
雲蔓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