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兩天後,薄安其和程語霽的婚禮如期舉行,夢幻的現場和聖潔的婚紗大概滿足了所有女人對婚禮的幻想。
而最美好的,是和最愛的人一起經歷這一切。
薄安其和程語霽修成正果了,別說蘇默言和明漫意外,薄三兒自己也是意外的。她永遠都記得與程語霽的第一次相遇有多狗血,沒想到最後她們卻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當初的烏龍變成了現在的堅定承諾。
每一次相遇,都是上天給予的一次機會,幸福或許不經意間就讓你遇上了。
薄安其直接將捧花交給了蘇默言和鬱遙,帶著最美好的祝福。明漫對薄安其表示不滿,開玩笑說她偏心,薄安其捏著明漫的臉,笑她,“你得快點催言言結婚,言言的捧花給你留著呢。”
“言言,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明漫看向蘇默言時,眼睛裡都冒著星星。
蘇默言看了一眼鬱遙,笑了笑,“捧花都拿到了,應該快了吧。”
鬱遙牽住蘇默言的手,也笑了笑。
“鬱總,你這次效率可不如我哦。”程語霽還和鬱遙打趣,“是時候加快進度了。”
薄安其婚禮過後兩天,正好是蘇默言的生日,但薄安其和程語霽要去度蜜月,明漫恰好又碰上去外地籤售,蘇昂也去參加暑期實踐了。
所以蘇默言二十六歲生日,乾脆就和鬱遙兩個人,一起在家過。而這個生日,也對她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十一點五十九分。
夜深,臥室裡黑漆漆一片。
感覺到蘇默言在輕微翻動,鬱遙輕聲問,“還沒睡?”
“還沒……”蘇默言應著,心裡有點小小的忐忑,畢竟是第一次,多少有點緊張。
房間裡亮了,是鬱遙開了床頭燈。
“寶貝,生日快樂。”鬱遙摸著懷裡蘇默言的臉頰,貼唇吻了吻她的額頭,剛好在零點整的時候送上了第一個祝福。
蘇默言感動的笑了,還記得去年生日時,她對鬱遙說想聽她叫自己“寶貝”,鬱遙就一直記得。而自此以後,蘇默言的每一個生日,鬱遙都會對她說“寶貝,生日快樂”。
“你有沒有給我準備禮物?”蘇默言厚臉皮問鬱遙。
右邊床頭櫃的第二層抽屜裡,放著求婚鑽戒,鬱遙原本打算在今天零點一過的時候,就交給蘇默言,求婚,就是她給蘇默言準備禮物。
但這兩天,鬱遙又猶豫了,她和蘇默言真的都做好了準備嗎?昨天下班回來的時候,蘇默言又在看著那封offer,鬱遙問她在看什麼,她只是說沒什麼。
如果,蘇默言心裡真的想去東京呢?畢竟這是一次求之不得的機會。
“沒給我準備禮物啊?”蘇默言佯裝不滿的樣子。
不是沒準備,是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鬱遙遲疑著。
“那……”蘇默言拉著鬱遙起身,她盤腿坐在床上,“你實現我一個生日願望,我就原諒你。”
“什麼願望?”
“你先答應我,”蘇默言笑,“你一定做得到。”
鬱遙心跳“砰砰”加速了,似乎要猜到蘇默言要說什麼,會是那樣嗎?
蘇默言雙手撐在床上,探過身吻上了鬱遙,好幾秒過後,蘇默言鬆開鬱遙的唇,湊到她耳邊小聲告訴她,“一輩子都給我做老婆,領證的那種。”
邊說著,蘇默言已經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剛剛藏著的求婚鑽戒,她認真望著鬱遙的眼眸,真誠說著,“我不想再羨慕別人了,我們結婚吧。”
鬱遙眼眶已有些發熱……
第97章 Chapter 97
到頭來, 卻是蘇默言先求了婚。
蘇默言盯著鬱遙, 滿臉期待等她點頭, 剛剛說出那一句“我們結婚吧”, 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只等鬱遙一句答應。
鬱遙看著鑽戒沉默時的那兩秒, 蘇默言特別難熬, 彷彿過了一世紀。她想,是不是自己求婚太突然又太隨意了?明明說好了今年結婚, 鬱遙怎麼還不答應她?鬱遙為什麼要猶豫?鬱遙這樣,她好不安。
蘇默言內心早已是波瀾起伏。
她先求婚了,鬱遙想象過很多次求婚的畫面, 卻沒想到這樣的情形。
蘇默言平復了心情。
“我知道我們之間差距挺大的……”性格年齡,經濟能力,思維方式等等, 蘇默言很清楚,她跟鬱遙絕對算不上“門當戶對”。說著, 蘇默言緊緊握住了鬱遙的手,嘴裡的每一句話都是真情實感,“我很想給你安全感,可又不知道怎麼讓你百分百的信任我……”
“默言……”鬱遙感覺到蘇默言灼熱的手心牽著自己,甚至有些輕微冒汗。
鬱遙想問她,是否真的準備好了。
“你先聽我說完。”蘇默言打斷鬱遙, 拉著鬱遙的手放在自己心臟跳動的位置,繼續說下去,“我就想告訴你, 你在我這裡。你覺得我們之間存在的那些問題,都阻擋不了我愛你,我想用一輩子證明給你看。”
蘇默言平靜且專注地說著,鬱遙的掌心壓在她心口時,好像能感覺到一陣陣的跳動,而自己的心也被她牽扯著,填滿了感動。
“傻瓜……”鬱遙終於開口,她摸著蘇默言的臉,看著蘇默言的眼睛,終於問了,“你……想去東京嗎?”
蘇默言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原來鬱遙已經知道了東京來的offer,難怪會這樣猶豫。蘇默言就是怕鬱遙多想,才沒跟鬱遙說這件事情,想著自己私下拒絕那邊就行了。“你知道了?”
鬱遙點頭,“嗯。”
“那麼好的機會,我當然有點想去。”蘇默言故意這樣跟鬱遙說著,鬱總果然神情有些黯然,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悶騷。見狀,蘇默言轉而又馬上解釋,“只是有點想而已,我已經拒絕他們了。”
“為什麼?”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蘇默言如此說著,可還是認真回答了鬱遙,“因為機會還有很多,可你只有一個。”
工作和鬱遙,蘇默言果斷選擇後者,她跟鬱遙已經分開過一次,不想再嘗那種滋味,不能去東京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固然有些可惜,但蘇默言不覺遺憾,也不後悔。
蘇默言說的每一個字,都撞在鬱遙心裡最柔軟的地方。你只有一個。鬱遙禁不住笑了,是感動和欣慰,心裡的最後一個包袱也卸了下來。
“我發現你總喜歡把我往外趕,兩年前你把我趕去大阪,現在又想趕我去東京?”有時候蘇默言希望鬱總別那麼自作聰明地來揣摩自己的想法,明明很簡單的問題,也總能讓鬱總那聰明的腦瓜想複雜。
鬱遙俯身抱過蘇默言,抱得特別緊,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蘇默言承認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我捨不得。”
倘若蘇默言真的要去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