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耍流氓,她喜歡鬱遙身上的香氣,有種特別的吸引力。
鬱遙想推開她,讓她安分靠著,可哪裡拗得過她。
就這樣,鬱遙讓蘇默言抱了一路。
十分鐘後。
“到了。”鬱遙扶了扶蘇默言的肩。
蘇默言還是“嗯”,這樣小睡了一覺後,意識混沌。
現在是要碰到床,蘇默言保證自己三秒能入睡。
鬱遙扶著蘇默言進電梯,蘇默言渾身疲軟地站著,半眯著眼睛。
鬱遙總感覺她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發燒。還喝那麼多酒,難怪一晚上臉都是紅通通的。
“到了嗎……”蘇默言似醒非醒。
“嗯。”
三十六樓,蘇昂在家,上週就搬了過來。但鬱遙還是扶著蘇默言,先去了自己那。
開門,房間裡一片漆黑。
鬱遙正要去開燈,蘇默言暈暈乎乎朝鬱遙壓了過去,剛好把她壓在牆上。
蘇默言下意識將她抱住,就像抱著自己最愛的抱枕,她們身高相仿,臉親密地貼在一塊。
“默言……”鬱遙的氣息開始不穩。
“嗯……”蘇默言扭扭頭,柔軟的唇瓣剛好蹭在鬱遙的唇角。
黑暗裡,鬱遙背靠著牆。
僵持這個姿勢,好幾秒。
蘇默言收緊了自己的手臂。
鬱遙沒有開燈,而是閉上了眼睛。慢慢,親吻她的唇瓣……
第23章 Chapter 23
唇慢慢貼在一起, 在安靜的夜裡廝磨。
兩個人, 相擁, 相吻, 曖昧的喘息。
門未關緊, 走廊上的燈光透過門縫, 映入一道狹長的光束。
房間裡,有朦朧的光亮。
蘇默言整個人都倚在鬱遙身上, 低埋著頭,用額頭抵著鬱遙的肩膀,雙臂圈著她的腰, 一動不動。
像是睡著了。
鬱遙還是沒開燈,儘管開關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她將頭仰靠在牆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心口一起一伏著,唇舌間還留有方才接吻過後的甘甜, 伴著絲絲酒香。
她剛剛親了蘇默言,從未這樣衝動過。
或許這樣衝動,是因為蘇默言同時也在吻她。
鬱遙以為自己早就過了會心動的年紀,可當蘇默言蹭到她的唇角時,她情不自禁堵住了蘇默言的唇。那一刻,她什麼都沒考慮, 只剩下細膩纏綿的親吻,甚至不知道她們吻了多久。
好舒服,好溫柔, 帶著香甜。
蘇默言沒拒絕她,雙臂也未鬆開她。
接受著,迴應著,甚至有些享受……
最後暈乎乎地靠在鬱遙的肩上,昏睡過去。
衝動過後,冷靜了。
鬱遙側臉蹭著蘇默言鬆軟的長髮。
蘇默言仍然黏在她懷裡,像只聽話的小貓。
鬱遙還摟著她的肩背,保持兩人接吻時的親密姿勢,如同戀人。
“嗯~”蘇默言動了動,抱緊鬱遙,鼻尖發出一聲舒適的嚶嚀。
盯著透過門縫的那道光束,鬱遙若有所思。
……
晚上十一點半,蘇昂正準備給蘇默言打電話。
他姐說晚上有應酬,可能晚點回來,但現在也太晚了。
叮咚——,叮咚——
蘇昂一拉開門,就看到鬱遙。
鬱遙跟蘇昂見過幾次面,很懂事的男孩子,比同齡人稍顯成熟。
蘇昂站在那,看著鬱遙,心跳都變快了,他嘴甜喊了一聲“姐姐”。
其實論年紀,蘇昂應該叫她阿姨。
鬱遙也不去糾結這些細節,“你在家剛好。”
蘇昂這才注意到鬱遙正扶著蘇默言,他姐似乎不在狀態,“我姐她……喝醉了?”
“喝了些酒,”鬱遙問蘇昂,“好像有些發燒,你家有體溫計嗎?”
“沒有……”
蘇默言平時哪會準備這些。
“先進去吧。”
“嗯。”蘇昂趕緊接過鬱遙手裡的包,然後又上前扶住蘇默言,先去沙發上躺下。
蘇默言側臥在沙發上,稀裡糊塗眯眼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蘇昂倒了杯水,拿了兩盒退燒藥過來。
他在沙發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蘇默言的額頭,果然有些燙,至少要把藥吃了再睡,“姐,你醒醒~~”
蘇默言朦朦朧朧睜開眼,只覺得光亮刺眼,又眯了眯。
“鬱總……”蘇默言含含糊糊叫了一聲。
可看清眼前後,不是鬱遙,而是蘇昂。
蘇默言揉著腦袋,坐起身,她記得明明是在鬱遙家。
而且,她好像親了鬱遙。
蘇默言抿抿唇,雖然迷糊,但有印象,她親了鬱遙。
這樣一想……完了,瘋了。
蘇默言拖著沉重的腦袋,將臉埋到掌心。
“你先別睡,吃了藥再睡。”蘇昂拿著退燒藥,一顆顆拆著,按照鬱遙的吩咐,嘴裡一邊唸叨,“這個吃一顆,這個吃兩顆……”
睡著了,蘇默言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
她睡了這麼久。
可感覺她跟鬱遙…就像剛剛才發生。
“姐?”蘇昂看蘇默言一臉茫然,他把玻璃杯送到蘇默言手邊,“先吃藥。”
蘇默言魂不守舍地接過玻璃杯,難道……是在做夢?
“鬱總送我回來的?”
“對啊,還好有那個姐姐,你發燒怎麼還去上班?”
姐姐?這小子嘴可真甜,不過,誰讓鬱總顯年輕。
蘇默言現在腦子裡跟煲粥一樣,亂糟糟一片,“她直接送我回這裡的?”
蘇昂點點頭,“藥也是她送過來的,她人真好。”
蘇默言吃了藥,坐在沙發上,繼續呆呆想著事情。
她想了很久,最後得出結論。
一定是在做夢。
否則,鬱遙怎麼可能讓她親下去?
她懵了鬱遙又不懵,鬱遙一定會推開她,更別提還來給自己送退燒藥。
蘇默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要是做夢,未免太真實了。
凌晨一點,鬱遙躺在床上,遲遲沒有入睡。
不知道蘇默言現在是什麼情況,完全不會照顧自己,低燒了一整天還全然不知。
鬱遙翻轉了身,看著床空著的另一半,亂了心緒。
那晚,蘇默言就是躺在這,她睡覺真的不規矩。
那天夜裡,蘇默言踹掉了四次被子,鬱遙就醒來了四次,幫她蓋了四次被子。
最後,還是蘇默言死皮賴臉抱住她,才變得安分。
鬱遙閉上眼,想著,蘇默言一個人睡,不著涼才奇怪。
蘇默言吃了退燒藥,胡亂洗了澡,睏意襲來,她一頭栽倒在床上。
接著,一片漆黑。
“默言……”鬱遙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嗯。”蘇默言欺在她身上,哼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