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望向白助理：“你怎麼知道我是田成林和我說了些什麼？難不成昨天的酒會上有你們的人。”

白助理搖了搖頭：“田呈林的生日宴會，怎麼可能容許我們的人進去，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祁總和我就是這麼講的。”

方向臉色難看：“祁總還真是料事如事。”

白助理笑道：“料事如神也談不上，但是我們祁總是很瞭解田呈林的……”

方向臉色難看：“也許，是我草率了，可是白助理，田呈林說的有根有據，而且其實之前我也曾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

白助理嘆一口氣：“方總也是個聰明人，有些事從別人口裡說出來，你沒必要去信，但是你可以自己去查，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方向點點頭：“您說的有道理。”

白助理望一望窗子外面：“我知道，你之所以願意去信田呈林，不過是因為他對你伸出過援手，但是我們祁總，也並不曾對你不管不問……方總，無論何時，總要擦亮眼睛才好！”

有店員走過來：“二位要續杯嗎？”

白助理看了一下時間：“不了，我待會兒還要回公司去開一個會，以後找機會再聊吧。”

方向站起身：“我也要回去了，我們以後有時間再約。”

白助理回到公司以後，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去見祁天辰。

祁天辰來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檔案，聽到她的腳步聲就抬起頭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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