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出手了？”

“不是出手了，是失手了！”鞏夢書苦笑道，“因為這顆珠子獨特的水色，在古玩界很快就傳開了，結果也引來了盜賊，那天夜裡，盜賊們打死了博物館的守衛，用電鋸鋸開了櫃檯，把這顆珠子偷走了……真沒想到，今天竟然在你手裡出現。”

“那麼就是說，這顆珠子是贓物？”

鞏夢書點了點頭，“當然。所以你以後不要給別人看，以免給自己引來麻煩，而且據我所知，這起盜竊案跟古玩聯盟有關。從作案的現場手法來看，是古玩聯盟所為。古玩聯盟已經夠坑你了，你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兒。”

張凡聽了，呆立半天，心中忽然生起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難道，董江北是古玩聯盟的人？

“小凡，”鞏夢書看出張凡心事重重，“我感覺到今天的發現可能是一件好事，你想一想，你那個同學的媽媽，應該知道這個珠子的來歷，你何不去問問她，也許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一些董江北的蛛絲馬跡。”

張凡只好敷衍地點點頭，“是這樣，我會抽空去過去問一問。”

鞏夢書又想了一想，用手指輕輕的捏著夢裡水鄉，問道，“你有沒有出手的打算嗎？”

“出手，倒是想出手。不過，鞏叔喜歡話，我就不賣了，鞏叔就留下，反正也是別人送我的！我對珠子並不是十分感興趣。”

鞏夢書笑了一笑，“送給我？你怎麼說傻話呢？你知道這顆夢裡水鄉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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