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吱聲。

你看我，我看你。

“好了，沒有人承認，那錢，不分了，都給我滾！”

說著，便要關門。

這時，一個瘦小的東西被從人群裡推了出來。

幾個男人扭著他，直送到張凡面前：

“先生，剛才就是這小子罵的。”

張凡皺眉看看，“是你？”

“先生，”那瘦小東西嚇得發抖，“我，我就是隨便喊了一聲……”

“啪！”

“啪啪啪……”

張凡掄起巴掌，劈頭蓋臉。

一陣狂搧，瘦小東西已經面目全非了。

張凡抽出兩張票子，拍到他滿是血的臉上，罵道：

“狗東西，拿這些錢去治傷吧，滾！”

“滾滾滾！”

“快滾，我們要分錢呢！”

人群裡發出一陣正義的呼聲。

瘦小東西，低著頭，趕緊走掉了。

張凡高聲道：

“全都給我站好，站成一排，不要往前擠，每個人都有份兒。”

這些人當然都很聽話，馬上便自動站成了一條長龍，從房門邊一直排到樓梯口。

前胸貼後背，翹首觀望，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喜悅。

“一個一個過來！”嶽林喊道。

每過來一個人，嶽林便給他們一張鈔票。

領完鈔票的人便從另一邊的樓梯走下樓去。

不大一會兒工夫，就把所有的人都打發走了。

張凡點了點頭，非常滿意，臉上露出笑容。

嶽林不解地問，“你怎麼還這麼高興呢？我都快窩火死了。”

張凡搖了搖頭，“你沒有發現嗎？這些人其實很可愛，很淳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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