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王局長，張凡便直接問道：

“古玩聯盟的線索在哪裡？”

王局長招了招手，示意張凡坐下來，然後走到張凡面前，跟他一起坐在沙發裡，說道：

“小凡這個線索非常秘密，局裡也只有幾個人知道，你作為當事人，局裡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通知你，想聽聽你的看法。”

“嗯嗯，謝謝王局長的信任。”

王局長笑了一下，然後放低聲音，小聲的說道，“小凡，根據兩個殺手的交代，古玩聯盟的總部，設立在江清市！”

“啊？”

張凡有如晴天雷霆！

這……怎麼可能！

這是張凡萬萬也沒有想到的！

江清市！

江清市，一箇中等偏下的城市，竟然是古玩聯盟這樣一個國際大犯罪集團的總部！

有沒有搞錯啊！

在張凡的猜測裡，古玩聯盟總部至少也得設在省城啊。

水深才能藏得住龍。

江清市這樣一個小小的城市，竟然也有這樣大的黑道人物，絕地特麼地令人匪夷所思。

“他們還有更具體的線索嗎？”張凡壓住心中的激動問道。

王局長搖了搖頭，非常遺憾，“據殺手交代，他們兩個人也是在出發前偶然聽見他們的上司跟一個人打電話，在電話裡透露出來了一句，所以他們也不敢確信這個資訊就是真的，不過我們局裡研究來研究去，傾向於認為這個線索應該是真實的。”

張凡也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認為。江清市這個名字，不是那麼容易混淆的，不會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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