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願。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就希望他能好好生活，哪怕毀掉我的生活來換取他的生活，我也在所不惜！”

張凡渾身每一根毛都豎了起來：

生命的毀己利他竟然如此衝動！

妥妥的一枚伏地姐。

張凡不想探究汪晚夏為何如此，那是他們姐弟間的事。

只是深深替她惋惜：弟弟可以幫助，問題是幫到什麼程度，如果超越了合理限度，就不值得讚揚，只剩下不可理喻了。

“好了，我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張凡道。

“請講。”

“虎子呢？有人說，虎子和你一起失蹤的，而你回到了礦裡，虎子……”

“這個，我不想說。”

“主要的都已經講了，這個為什麼隱瞞？”

“因為我不想說！”

她提高聲音，怒道。

張凡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這個虎子的事，留給丨警丨察去找吧，我關心的是董江北盜賣礦石的事。”

“你難道不想再問點什麼？”她嘴角一弧微笑，“比如，董江北的贓款存到了什麼地方？”

“說？”

“說，可以。不過，我該說的已經說了，剩下的就是不該說的。”

“你要交易？”

“我喜歡交易！”她臉上露出自信，“對於我來說，交易很重要，沒有交易，我只能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可以，我對你並無反感。如果能使你從羔羊變成一隻猛虎，至少變成一隻狼，我是樂見其成的。只是，不知道你要我付出的籌碼是什麼？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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